他不回話,杜窈窈抬眼,怯弱地問:“怎么了?”
“沒事。”沉階撥她額發,許諾道,“會辦好的。”
“謝謝。”她額頭在他手指上蹭了蹭。
很明顯的討好。
沉階皺眉。兩人的親密關系僅限調情歡愛時,彼此清醒后,她對他總是若有若無的客氣和疏離。
氣氛凝滯,杜窈窈不知哪里又得罪他。嘴唇囁嚅,不敢說話,小心地把胸乳送他身前。
沉階退后,支起上身攥她兩只手腕,摁在她頭頂兩側。
杜窈窈張開雙腿,露出酸痛的下體,迷茫地問:“還要做嗎?”不等他回,她閉目拱腰迎合,“你輕點,我應該可以。”
沉階甩開她的手腕,面帶怒氣,“在你眼里,我就這么精蟲上腦?”
你不是嗎?杜窈窈在心里奇怪地反問。
做完噩夢,頭有些暈,她翻轉個身,“你不做,那我睡覺了。”
“不準睡!”沉階板正她的身子,杜窈窈被他莫名其妙的情緒搞的一頭霧水。
小聲問:“我哪里做錯了?”
沉階看著她迷蒙又嬌憨的眼睛,忽然說不出話,泄氣地在她唇上親一口,“以后夫妻之間,無需道謝。”
“哦。”杜窈窈算是明白他的癥結所在,這人性子太別扭了。
她學他,也在他唇上親一下,甜甜叫一聲:“老公——”
沉階低頭又親她,“別叫,再叫硬了!”
杜窈窈立馬住嘴安分。
房內的燈未滅,帳簾上倒映出床榻相擁而眠的人影。
杜窈窈后背抵在沉階胸膛,弓如一只蝦米縮他懷里。
“窈窈,”沉階開口,狀似開導,“你知道嗎,有些人終歸要被自己的欲望害死的,哪怕他今日不死,將來也會死。”
意識到沉階要說什么,杜窈窈轉身,仰臉怔怔地看他。
沉階與她對視,“你認為馬夫罪不至死,你卻錯手殺他,愧對他以及他的家人是嗎?”
杜窈窈垂眸,有幾分被他說中心事的啞然。
沉階繼續,“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聽說了。楚洵把你留給馬夫的期限是今夜子時,因你有意出手,那馬夫昨夜戌時欲和你成事,故而丟了性命。”
“我昨晚亥時趕到樓中,比戌時晚半個時辰。若馬夫能恪記宸王指示,留你到子時,亥時到子時這一半個時辰,我定能救你出來。這馬夫或許不用死于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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