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說，空口無憑！含血噴人！你是何居心！”楚國公反駁。
“是，原楚國公夫人，和原楚國公世子的事情確實是我空口無憑，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他們的死和你有關系。”
莫漓承認這一點，她雖然知道那些事情，就如同親身經歷過一般，但是她沒有證據，那些事情過去了那么多年，就算有證據也早沒了。
“但是血咒封印的事情，卻是證據確鑿！這世上還能給王爺下血咒封印的人除了你還有誰？”莫漓質問楚國公，“而且，若非不是因為血咒封印的反噬，請問楚國公如今為何只剩下了六階的修為？”
方才楚國公被莫漓逼得動怒，在玄一出手阻攔的時候，楚國公有一瞬用了玄力，那分明只有六階的修為罷了！
這件事情楚國公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了的。
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本身就是證據，證明他加害了自己嫡親的孫兒。
“不知道身為親爺爺的楚國公，為什么要對自己的親生孫兒下這樣的毒手呢？還不惜以傷害自己為代價？”
他沒有害過原楚國公夫人和原楚國公世子，他沒有做過虧心事，他沒有想要得到不屬于他的東西，他沒有加害擇屹的心思，為什么要用上這么殘忍又卑鄙的手段呢？！
楚國公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甚為難看。
莫漓的問題他顯然沒法回答。
“楚國公，我們虛與委蛇地也差不多了，現在這裏也沒有別人，我們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你又何必再跟我們裝呢？你要不嫌累我倒是可以奉陪，但是你說什么都改變不了眼前的這個現實的。”莫漓道。
楚國公看見擇屹在旁邊并未說話，但是不管莫漓說什么，他都是讚同的姿態。
所以很顯然，擇屹一早就有定論了。
半晌，楚國公笑了。
“呵，是又如何？今日我若是死在了凌王府內，你楚凡溪也會失去你今天擁有的這一切！”楚國公道。
“這問題我剛才就已經回答過你了，殺了你便也就是殺了！我莫漓大不了背上一條弒殺楚國公的罪名！保證你的死撼動不了楚凡溪分毫！不殺你，只是覺得那樣真的太便宜你了。”
莫漓要的不是他一個人的性命，而是大廈的崩塌，他所有的一切都毀掉，方可消她心頭之恨！
“你倒是挺會為他著想的！”楚國公惡狠狠地瞪著莫漓。
以為只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卻不想是個讓人恨不得剁碎了的！
“我當然為他著想，因為他的我的丈夫，我們是夫妻！但是你呢，當初你囚禁你的原配的時候可有念及過半分夫妻情分？為了得到邑族的傳世之寶，你連個人都不是！”
“到底是誰，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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