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與祝靈由官差帶著,去見了目擊證人。
目擊證人是個賣豆腐的男人,他成天擔著擔子走街竄巷的賣。
蘇七見到他的時候,他剛準備擔著擔子離家,見到官差,他將擔子放下,直接開口說道。
“我是在前日未時七刻看到畫像里的人的,不過,倒不是在這一片看到的,而是在一家客棧的外面,我去給他們送豆腐,恰好見到他和一個人離開客棧。”
“可有見到另一個人長什么樣?”蘇七追問道。
男人搖搖頭,“這個我還真沒瞧見,不過那間客棧的人一定會知道些什么。”
蘇七又問了客棧的位置,然后與祝靈他們一起趕過去。
昨天官差們大多集中在找飯館與酒樓,所以忽視了客棧。
客棧里并沒有太多的客人,蘇七找到店小二,直接把畫像拿出來給他看。
店小二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人我記得他,他是來客棧中尋人的,并未訂房。”
蘇七皺了下眉,“那他去的是哪間客房?訂那間客房的人是男是女?”
店小二抓抓頭,“姑娘,不瞞你說,訂那間客房的人包裹得十分嚴實,聲音有意壓低了,不陰不陽的,我也聽不清楚他是男是女,不過他的個頭并不算小。”
店小二的話與藥房小二的話相差無幾。
兇手不管是去拿藥,還是來客棧訂房,都對自己的相貌聲音進行過偽裝,令人分不清男女。
“那他訂房間時用到的身份牌呢?”
店小二翻了翻記錄冊,將一個地方指給蘇七看,“用的是這個姓名的身份牌。”
蘇七只看了一眼,直覺便告訴她,兇手用了假身份。
“他訂的房間可還在?”
店小二點點頭,“在的在的,他訂了三日,今日是最后一日,可他除了前日與來找他的男人出去后,便再也沒有回來過,所以,我們也沒有收拾那間房。”
蘇七提出要上去看看,店小二沒有拒絕,帶著他們上到三樓。
神秘人訂好房后,叫過一些吃的,在與小健子離開的時候,還讓店小二將桌子上的吃食收拾走。
所以,蘇七并沒有看到吃食,但床鋪與其它地方,小二都沒有動過。
她先走向床鋪,上面的被子疊過,但床單有褶皺,像是有人在上面睡過。
她看向枕頭,突然發(fā)現枕巾上面竟然也有一塊淺黃色的印記,跟她在那個包裹血衣的布包袱上看到的一模一樣。
但這種印記沒什么氣味,又比較常見,所以很難分清楚,究竟是被什么東西沾在上面的。
除此之外,蘇七還在枕巾上發(fā)現了幾根女人的長頭發(fā),雖然古代的男人也會留長發(fā),但女人的頭發(fā)明顯會比男人的更加細膩與柔滑。
所以,開好客房在這等小健子的人,一定是個女人!
而且,她之前推測過小健子情緒突然轉變,不是為財便是為色,照目前的線索來看,有很大概率是為色了。
這時,祝靈指指木桌旁邊的椅子,上面放著椅墊,“蘇姑娘,這東西會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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