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點，凌初立即轉(zhuǎn)移話題跟蔡屈聊天。
“你剛剛說你喜歡賽車？你是從小就喜歡嗎？”
蔡屈含含糊糊地“嗯”了聲。
“從小就喜歡，因為，賽車玩起來驚險，刺激，激情......”
“比女人要有趣多了......”
說著，他不自覺地看向凌初的臉，又意識模糊地看向她領口的位置，甚至往下。
意識到自己藥效已經(jīng)很猛烈了，他立馬收回看凌初的視線，晃了晃腦袋，晃掉腦子裏的不健康畫面。
喃喃警告自己：“不行，她不能。”
“她是薄淵的女人，碰了會死。”
他果斷打開水龍頭。
冷水的那一邊。
嘩啦啦的冷水將他從頭澆到腳，他才覺得意識回籠了些。
“對，我還不能死！”
“我還年輕，還沒碰過女人，還不想死，我還要帶著我的女人去賽車，我要帶著她在疾馳的賽車裏愛她......”
因為又想到一些畫面，蔡屈在冷水下一拳一拳地錘著墻壁。
凌初看著蔡屈這樣，感覺對不起他。
“蔡總，你別這樣......”
“對不起，要不是因為叫你過來吃飯，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對不起......”
蔡屈搖頭，“跟你沒關(guān)系。”
他仰面朝著水龍頭的方向，讓冷水澆在他的臉上，“凌初，別跟我說話，我怕我忍不住。”
“如果我忍不住怎么辦？”
凌初嚇得更加往墻角的地方縮了縮。
她也不好過，她臉色越來越紅，她開始無意識地用腦袋撞著身后的門板。
“蔡屈，我說的是認真的，你千萬別出來，死也別出來！”
“薄淵會殺了你的。”
“我也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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