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兩人錯開幾個身位，一前一后地走進電梯，然后再走出政府大樓。
靳叢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巷子，停了下來，“還挺會罵的嘛。”
“老婆……”楊天彥一副快哭了的腔調。
“剛剛不還舉著拳頭要打人嗎？這是干嘛呢？”靳叢拿拇指按了按楊天彥的眼角。
“我罵不過他們。”楊天彥越想越憋屈，他沒法以男朋友的身份維護靳叢，而自己被罵臭送水的，也找不到任何的話可以辯駁。
“罵得挺好的啊，而且他們不是已經被你嚇怕了嗎？”靳叢的語氣還蠻輕松。
本來他是挺生氣的，但看到楊天彥那么不管不顧地替他出頭，心情又莫名好了。
“那是他們怕我打他們。”楊天彥用手臂在鼻子上來回地蹭，把自己的眼淚憋了回去，“你怎么都不生氣？”
“說的也沒錯啊，我的確是又愛裝，又窮講究。你不也說過不喜歡我那么裝么？”
楊天彥蹙著眉，顯然不滿靳叢把自己和那兩人相提并論，“我是客觀陳訴，他倆卻是在故意貶低你。”
“嗯，你說的對，他們是酸雞嘛。誰讓你老婆這么優秀呢？”靳叢捏著楊天彥的臉頰，把他的嘴角往上扯，“好了，別氣了，笑一笑。晚上你下班后，我來找你，行不行？”
楊天彥被迫擠出個笑臉，“好。”
“那我先回去了。”
楊天彥左右看了看，巷子裏不遠處有個老奶奶。
不敢太放肆，楊天彥捏了捏靳叢的手心，“他們要是再欺負你，你和我說，我幫你打他們。”楊天彥曲起手臂，給靳叢展示他的肱二頭肌，“雖然罵不過，但論打架，我還是不虛的。”
像是怕靳叢以為他要亂來，又急忙補充，“放心，不在大樓裏打，我等他倆下班后，套著麻袋悄悄打。”
“噗——”靳叢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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