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家,白言非都是板著臉。
兩人除了剛開始在電梯被人撞了一下,幾乎沒有過肢體接觸。凌澤宇是嫌棄他了嗎?連碰都不碰他?這么嫌棄他為什么還要在他家住,為什么兩人還要同睡一張床。
回家開門的時候白言非重重的摔了一下門,門跟門框的撞擊聲清晰又直接。凌澤宇看了一下門,門沒壞。
他的言言什么時候這么暴力了?還是說他又做錯了什么?
凌澤宇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跟神經(jīng)病似的,一天到晚都在猜測白言非的心思。白言非生氣的反應特別明顯,都寫在臉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他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都很天衣無縫,沒有一點對不起白言非的地方。除非是必要工作,不然他都是把白言非放在第一位。
“言言?”凌澤宇走到白言非面前,“今晚吃的高興嗎?好吃的話我們下次還能去,反正也不遠,這家店平時要預定,什么時候想吃的話就告訴我。”
“不想去了,挺沒勁的?!卑籽苑且幌氲搅铦捎畹膭幼骶蜕鷼猓趺纯梢酝崎_自己,既然是在追他,那就拿出追他的本事啊,怎么一個勁的往外推呢。
白言非生氣的時候不想搭理任何人,他拿著手機刷著聊天群,看到有人組織聯(lián)誼會,他點開海報看了一下。
聯(lián)誼會在一個清吧舉行,他以前還去過幾次這個清吧,環(huán)境什么的都挺好的,而且能進去的人都是比較有素質(zhì)的,不會發(fā)生什么問題。
他跟老板也認識,遇到什么問題了還能第一時間找老板。
因為凌澤宇今天晚上做的事情讓他特別難過,白言非一氣之下就報名參加了。
“言言……你別不理我嘛……”凌澤宇坐在床邊,他伸手擋住白言非的屏幕,“最近有沒有畫新圖?可以給我看看嘛?”
“沒畫。”白言非翻了一個身,“別擋著我看手機?!?
“不開心就做點開心的事情?!绷铦捎罾@到床的另外一邊,“你別生氣,對身體不好,生氣容易生病,生病了就會難受。”
“我沒生氣,你煩不煩啊?今晚你去睡沙發(fā),不許睡床上?!卑籽苑潜涣铦捎顭┑牟恢涝撜f什么了,索性就把人趕出去了。
“沙發(fā)太小了,而且我剛剛拆線……”凌澤宇可憐兮兮地看著白言非,“這幾天先讓我睡的安穩(wěn)一點行不行?”
再過幾天就應該消氣了,到時候白言非早忘了這些事情,他才不要睡沙發(fā)呢。
白言非以前生氣都不會一直生氣的,最多氣半天,之前也是最多氣了半天就消氣了,他一定能等到白言非消氣的時候。
“隨便你,反正現(xiàn)在別讓我看見你,看到你的臉我就心煩?!卑籽苑桥榔饋砣ハ词?,洗漱好之后他就關了燈。
時鐘指向十點半,他就要熄燈睡覺。
這太不正常了,白言非是個夜貓子,不超過十二點不會睡覺,今天十一點還沒到就睡了。
但是——
既然白言非都說了不想看到他的臉,那他今晚只能背對著白言非睡覺了。
這個點白言非不可能睡著,但是燈已經(jīng)被他關了,如果這時候玩手機,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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