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
“嗯……”青蓮突然犯了難，“真是百年難得一遇啊。”
他煉丹開始這么多年，就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
“天才？”北澄挑眉。
“廢柴。”青蓮搖頭。
場面一度陷入寂靜。空氣中都飄蕩著尷尬的味道。
良久，北澄幽幽開口，“你分身的鍋，我不背。”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是百年身。” 青蓮欲哭無淚，笑的比哭還難看，蹲在地上給自己畫圈圈，“我恨！”
“要不，你再換個徒弟？”
“不用！”青蓮忽地從地上站起來，竄上來老高，厲聲拒絕北澄的提議。
“換什么換？換什么換？我就不信我當了大半輩子的醫仙，最后還能看走眼了！”
他抬起一只腳踩在腿邊高出地面一尺的青石上，一手掐腰，另一手握成拳頭高高舉過頭頂。
“別說廢柴，就是個木頭我也能把你教成下一個天才！”
北澄倏地睜大眼睛。
問題是廢不廢柴嗎？
問題是她壓根不想學醫！
不等青蓮反應過來，北澄直接掏出了懷裏的東西轉移話題。
“這個熟悉嗎？”
註意到北澄手裏被冰凍著的黑色小球，青蓮瞳色變得深沈起來，臉上玩鬧的神色也一點點被收斂。
“從哪兒得來的？”他盯著北澄。
“這不該問你嗎？”北澄玩味的看著青蓮。
似是想起了什么，青蓮臉色變得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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