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轉過身面對母親,一字一句說道:“我想知道財財去哪了,告訴我,我看她一眼就回來和滕敬司結婚。”
“不然我不會和滕敬司結婚的。”
“你這孩子,我們只是在為你的未來操心,你怎么這么不識好歹。”富太太叉著腰,蹙眉說。
她隨即指責夏池的不孝,“現在就敢威脅我們了,以后還不知道要對我們做什么。”
令富太太完全沒想到的是,夏池就像認定了這場聯姻對夏家很重要一樣,一口咬定,“不告訴我財財去哪兒了,我是不會嫁給滕敬司的。”
她險些把親母親氣到暈厥。
還是夏父支了個眼神給夏母,叫她先把夏池安穩住,后面的事走一步算一步。
“罷了罷了,你這孩子……”
夏池就等著母親松口,告訴她夏沐財在的地方。
她壓抑著眼神中的期待,把眉毛蹙著,讓別人看了她就知道她不是好糊弄的。
整個人和她剛步入社會時截然不同了,現在的她不是誰都可以踩一腳。
“她在哪兒?”
富太太嘆了一口氣,“你要是見她,她會躲著你,你不要把她逼的太緊了,媽媽怕財財會做出什么傻事。”
“她在哪兒!”夏池沒有心情聽親母親在這叨叨,放大了音量冷聲道。
“她,她在濱海市。”富太太把一個被兇了的委屈母親演的淋漓盡致,外人看了只會覺得夏池不孝,沒大沒小。
江城離濱海市幾千公裏,很遠。
哪裏也不是大的城市,就是南方鄰海的小城市。
——
夏池急匆匆離開別墅,別墅裏的夫妻臉一瞬垮了下來。
“這狐貍精還挺聰明,不知道怎么發現我們對她和滕家小子的婚事很看重。”夏母盯著夏池關上的大門,仿佛她的眼睛能穿透大門,把刀扎進夏池的后背。
夏父從沙發上起來,摟著夏母,說道:“她應該是看到了公司賬務問題,財財太傻了,公司副總位置說交出去就交出去。”
“親愛的,你說狐貍精會把財財帶回來嗎?”女人頭自然而然地靠在了男人肩膀,依偎在男人懷裏。
“不會。因為財財害怕見著她,她見到了財財躲著她也知道我們沒有和她說假話。”
別墅裏傳來了久違奸笑。
他們認定,他們這是在為夏沐財好。
不這么做的話,夏池會克死夏沐財的。
*
來到濱海城市的半個月,夏沐財只感受到了天氣炎熱。
她隔壁攤位賣烤串的用著蒲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風,那條掛在脖子上的毛巾不停的擦額頭上流下來的汗。
看著就嘆了一口氣,貓耳朵都快垂下來了。
沿海城市實在太熱,就跟在桑拿房一樣,地上都被烤的冒出了熱浪。
她今日出門做生意,沒挑選到好時候出來,她應該晚上出來的。
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只能靠在別人眼裏神神叨叨的招財貓過生活。
她的攤子上就寫著祈福兩個字,用紅色噴漆噴的,一次祈福費用也是高的離譜,一萬一次。
在夜市小攤裏她是特殊的存在,生意差到爆,偶爾感興趣的人來看一下,也被價格給勸退。
她還不覺得一萬一次的祈福很貴,覺得是自己的位置沒有挑選好。
所以今天早早下午四點鐘就來搶位置,把她都快要熱化了。
后悔來的早,這錢就非賺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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