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皮所言極是,僑也一直有此觀感,一切確是都還需謹慎處置。”
“眼下既是繼續封禁,那么起碼從表面上來看,對我鄭邑百姓自是還算好的。但倘若是有人故意暗中挑事,僑亦自當從嚴處置?!?
“只是…”
話到這里,子產似有些為難,未能繼續說下去。
罕虎擺手道:
“世叔但講無妨。”
子產聞聲,這才嘆道:
“只是,若此局果真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其勢力定于鄭國內是樹大根深。而今我鄭邑境內,能有此勢力者,也是屈指可數?!?
“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即便屆時此事能夠查得水落石出,只怕也是很難徹底將其幕后糾出,未知子皮之意下如何?”
其實他和罕虎心里都明白,所謂癘疾,就是人為的。
但難就難在就算他們都明白這是人為,可也無法拿到臺面上來明說。
這與當初李然經歷過的魯國之事十分相似,就算李然與叔孫豹都知道刺殺前太子姬野的就是在魯國樹大根深的季氏,可他們能做的依然十分有限。
子產與罕虎如今遇到的情況也大體上差不太多。
“唉…此事說來,倒是當真難辦…”
罕虎微微一嘆,也是沒想出兩全其美的辦法。
沉默一陣后,他忽的問道:
“對了,城中那個李然呢?你可與他說過此事?”
“不瞞子皮,此事正是經他之手調查的,僑不過是居中策應罷了。”
子產拱手而道,顯得有些慚愧。
罕虎聞聲一怔,而后霎時恍然道:
“原來如此…”
“那既是如此,那世叔你何不再詢問下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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