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西南：“你猜？”
“我不猜。”相其言直接掐斷對方幼稚的話頭。
“嚴亮沒跟你說啊？”趙西南換了個方式繼續(xù)打轉(zhuǎn)。
這次相其言被按到了警覺鍵，忍不住地緊張，“什么意思？”
“哦，他沒說啊。”趙西南繼續(xù)賣關(guān)子。
相其言瞇眼看了看他，沒繼續(xù)被他牽著走，直接掏出手機，道：“我現(xiàn)在問就是了。”
趙西南：“……”
半晌后，他無奈地認輸，“行行行，我說，我過來做和你們一樣的事。”
相其言無不吃驚，“你也過來做摸查？”
“嗯。”
“為了什么？”
“你說呢？”
“你們也要參與天富項目的競標？”
“bingo！”
“可……”相其言頓住了，不知道怎么說接下來的話。
趙西南卻很敞亮，接過她的話，“你是想說我們只是一個設(shè)計咨詢公司，應該沒這資歷吧？”
“倒也不是……”
“我們確實是沒資歷，但有家資歷夠格的地產(chǎn)公司想跟我們合作一起拿下天富這個項目，我覺得未嘗不可，所以先來摸查摸查。”
越來越亂了，相其言努力整理思緒，接著往下問：“上次我也提出過，說其實大融跟 we 也有合作的可能，但當時被嚴亮直接否決了，這是為什么？按說你們關(guān)系挺好……”
“就是關(guān)系太好。”趙西南在重點時切過話頭，道：“所以違反了你們公司的合作準則。”
“這是什么話，適配度和關(guān)系好不該相悖，一切都該從適配度出發(fā)……”相其言表示不解，但她說著說著，突然從趙西南的微妙表情中讀懂了些什么，試探地問：“并不是嚴亮要避嫌，而是更高層有意見是嗎？”
趙西南很喜歡這種點到即止的感覺，無不欣慰，“你很聰明啊。”
“你少裝逼。”相其言飛去一記眼刀，但很快又覺不妥，“那個……”她換上友好的語氣，問：“具體是怎么回事，你能詳細跟我說說嗎？”
趙西南很是記仇，故意表現(xiàn)浮滑，“怎么你就這么想跟我合作啊？”
相其言沒有中招，不想叫趙西南有可以待價而沽的錯覺，她決定先按兵不動，看看可合作的建筑事務所的具體情況，再去探探嚴亮甚至是汪振學的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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