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種，在困擾和焦慮中過日子？”
“確實(shí)需要做個大傻瓜才好。”
米小米說。
他又回頭問毛毛。
藝術(shù)家：“您認(rèn)為是這樣嗎？”
毛毛坐在最后一張桌子，背靠在墻上。
“我認(rèn)為你的話太令人費(fèi)解了。”
毛毛回答。
他把腿伸到桌下，胳膊交叉放在桌上。
藝術(shù)家略微笑了笑。
“是的，是的！”
“不過……一切都會好的。”
他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個很大的煙斗。
“我已走完了自己的路。”
藝術(shù)家說。
“您不是一直想自殺嗎？”
馬尼拉問
“有些人去釣魚、去打球、去旅行……”
毛毛聽他說著，兩背交叉放在桌子上。
藝術(shù)家把煙絲裝入大煙斗中。
“有時候，有些人去自殺。”
“或總要?dú)⒌裟硞€人！”
毛毛說。
代爾：“這就是生活！”
“是的，比如說你吧，你在喝酒。”
“你喝酒的目的在于殺死你身上妨礙你的東西。”
米小米看著代爾說。
“我？我喝酒主要是飽口福！”
代爾說完，怪笑著。
藝術(shù)家：“這是一碼事！”
他轉(zhuǎn)向毛毛。
“至于您嗎，我敢肯定，如果我給您畫像……”
他沒說完。
毛毛：“好啦！讓我安靜會兒吧！”
“我要畫您夜里雙手插兜，在細(xì)雨中走著。”
毛毛突地站起來，勃然大怒。
“他媽的！真煩！”
“夠了！夠了！”
毛毛朝藝術(shù)家走過去。
“你嘮嘮叨叨！嘮叨個沒完！”
“一個詞接著一個詞兒，最后才把你的用意說出來！”
“你的用意我討厭，你明白嗎？”
藝術(shù)家：“您也喝酒了吧？”
“喂，閉上你的嘴！”
“你一無事處還在這里胡言亂語。”
毛毛轉(zhuǎn)過身去，突然又轉(zhuǎn)過來。
“因?yàn)槲野l(fā)火了，你就以為我喝酒了！”
“哼，真是個豬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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