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實在不太習慣露出的肩膀，一定要說，瑪德琳已經很克制自己不用魔法將手臂和肩膀拿出空擋給縫合起來了。

潘西伸出手，捏了捏瑪德琳露出的手臂，瑪德琳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對不起，瑪德琳，我只是很想捏捏。”潘西無辜的說道，瑪德琳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下了自己的不適，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將德拉科新準備的耳釘帶上了。

潘西擁抱了一下瑪德琳，瑪德琳伸出手，回抱了潘西。

“瑪德琳，辛苦你了。”潘西對著瑪德琳說道，她知道瑪德琳上半學期一直在忍耐。自從她知道了龍心的事，她更加難受了，她收緊了手，貼著瑪德琳的臉：“一直以來都幸苦你了。”

“潘西，謝謝你。”瑪德琳順了順潘西的背，接著，她感慨起了自己第一次穿漏手臂與肩膀的禮服的感想——

“我要死了。”瑪德琳僵硬的說道，她穿上了高跟，在潘西的笑聲中，和她一起離開了寢室。

瑪德琳感覺下樓梯的時候，袖口總有什么風吹了進來。大部分的人都在樓下等待著自己的舞伴，瑪德琳一眼就在熟悉的位置看到了正等待著自己的德拉科。

他穿著高領的長袍禮服，將頭發梳得好好的，正帶著笑容，和一旁的布雷斯說著什么，火爐照的他蒼白的臉有些發紅，讓瑪德琳心跳都是跳動了兩下。

瑪德琳又開始緊張了。

“瑪德琳。”註意到瑪德琳下來了，德拉科站起身，走到了下面，迎接了她。潘西松開了瑪德琳的手，和自己的舞伴，布雷斯會面去了。

瑪德琳想夸獎幾句德拉科，她的臉不是爭氣的很燙，這感覺和訂婚時一樣，瑪德琳感覺有什么在心口撓了撓。她咳嗽了一聲，走進了德拉科：“德拉科，我們走吧。”

德拉科沒急，他多打量了幾眼瑪德琳，環住了她的腰，瑪德琳感覺自己臉更燙了。德拉科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瑪德琳感覺他的聲音罩著她整個人，一時間，她聽不到其他人的聲音了。

“你很少收到這樣的讚揚——但瑪德琳，你真的很漂亮。”

瑪德琳舌頭有些打結，面對德拉科直白的讚揚，還有德拉科明顯是鉤她的笑容，她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差點當場揍了德拉科一拳。

幸好的是，她忍耐了下來，最后張了張嘴，干巴巴的說了句謝謝。

但意外的是，平時一定會因為她沒有起伏的回應而嘲笑她的斯萊特林這次沒有嘲笑她。瑪德琳想看眼怎么回事，發現大家都專註于自己的舞伴，沒時間嘲笑她了。

德拉科親吻了她一下，隨后看了眼時間，松開了懷抱，讓瑪德琳挽住了自己的手臂：“我們給出發了姑娘——誰讓你成了勇士呢。”

“我們逃了吧。”瑪德琳小聲提議道，德拉科微微聳肩：“我不介意，但斯內普教授會說什么……”

瑪德琳輕嘆了口氣，有些失落，她挽緊了德拉科的手，想到了什么，問：“教父應該也會看開場舞吧！”

正好他們路過了魔藥教授的辦公室，德拉科滿臉遺憾的拉住想要進去問斯內普這個愚蠢問題的瑪德琳：“瑪德琳，斯內普教授一定會去看你跳開場舞的，不用擔心——我們該走了。”

瑪德琳環著德拉科的手臂，看起來還是很想去問斯內普，德拉科已經帶著她離開了地下。

圣誕舞會的地點定在禮堂，但八點才開門，瑪德琳和德拉科到達的門口的時候，人已經擠滿了門廳，而至少還有十五分鐘，舞會才開始。瑪德琳都懶得去看那些穿著禮服的人裏有誰，省的看到什么奇怪的人讓瑪德琳控制不住拳頭什么的。

她又開始緊張了。

“不需要那么緊張。”德拉科對她說道，他一眼就看出瑪德琳現在繃著臉的是在焦慮：“這又不是第一次參加舞會了。”

“這不一樣。”瑪德琳小聲說道，他們站在人群邊，但依舊引了不少人看過來，瑪德琳不舒服的咽了口口水，接著對德拉科小聲解釋道：“以前都是跟在你身后，但是現在不是那種感覺了……”

說完，她不舒服的活動了一下肩膀，註意到了什么，伸出手，給德拉科理了理領子。德拉科微微屈身，對瑪德琳說道：“大家的視線匯聚在主角身上是很正常的，你以前參加的是馬爾福家舉辦的舞會，大家肯定會會看著我。”

“我想……”瑪德琳糾結了一下，有些不舒服的說：“我只是很懷念以前能跟在你身后的時候吧。”

“……哈，你懷念當我跟班的時候？”德拉科開玩笑道，瑪德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起來真的忍不住要一拳打出去了。德拉科伸出手，抓住瑪德琳的手腕：“不用整理了——我怕你在整理要把我的領子都給撤下去了。”

瑪德琳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最后牽著德拉科的手，等待著麥格教授來找他們。麥格教授看到了瑪德琳和德拉科在人群外面，立刻揮舞著手讓他們站到門邊。

“那么，走吧。”德拉科對瑪德琳說道，瑪德琳點了點頭，和德拉科走了過去。麥格教授難得放下了頭發，就是帽子上的裝飾有些奇怪。芙蓉和她的舞伴也在那裏，看到瑪德琳，芙蓉的表情變得奇怪了一點。

克魯姆也帶著自己的舞伴站在了一旁，德拉科努力的不讓自己表現出厭惡，瑪德琳微微的對那位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姑娘點了點頭：“你好，格蘭杰。”

“哦，瑪德琳！你知道是我——當然，你確實會知道是我。”赫敏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瑪德琳揮了揮手，她亂糟糟的頭發整理好了，和平時的書呆子形象完全不一樣，瑪德琳必須稱讚她一下：“你與平時不一樣了，很漂亮。”

“謝謝，你也比平時更好看了——我是說，很多人都在看著你。”赫敏笑著，她是隔著克魯姆對瑪德琳說話的。德拉科把瑪德琳往自己旁邊拉了一點，顯然有些不滿的說道：“那是當然，格蘭杰——她是我的未婚妻。”

赫敏微微皺起了眉，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克魯姆恰巧這時候發聲：“你們認識赫……米翁？”

因為口音的原因，他沒有辦法好好的說出赫敏的名字，赫敏帶著笑臉，對克魯姆回答道：“實際上，瑪德琳和我是朋友。”

“……”德拉科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瑪德琳沒有在克魯姆面前說什么。實話說，她確實對格蘭杰有好感，自從二年級她發現格蘭杰直到她身體上傷疤的事，卻沒有告訴任何人之后她就覺的格蘭杰還行。

“原來是這樣。”克魯姆微微笑了起來，他看起來真的很喜歡赫敏，目光一直停留在赫敏身上——他們沒有接著聊下去。

開場還有幾分鐘，瑪德琳發現哈利帶著海倫娜出現在了大廳，麥格教授立刻讓他們過去——這是哈利第二次穿正式禮服，他摘下了眼鏡，有些僵硬的走了過來。海倫娜的表情有些無奈，一直對哈利說著什么，看起來在安慰哈利，她的禮服是橙色的，把燦爛的金色長發別了起來。

克魯姆和德拉科的臉色逐漸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