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床上的伴侶,又不是保姆!”
“怎么,你覺得你這樣很溫柔,是個人都喜歡你這樣的?”
“還是說,你覺得你每周跑去那狗屁孤兒院照顧一群毛都沒長齊的狗崽子們很善良,感動得天,感動得地?”
“我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你的臉,可你tm卻碰都不讓老子碰一下,怎么,跟個娘們一樣才有意思?”
“我是渣,但我出軌,你就一點原因都沒有嗎?”
“尤憫,是你太蠢了……”
“據悉,目前國內已出現大量的感染者,截止到日前,相關統計局仍未統計出感染者具體的數據,但華國已至少有十五座城市被感染者占領,淪為死城……”
“呼——呼——”尤憫從噩夢裏驚醒時,肺部就像魚離了水一般,嚴重地缺氧。
那個男人諷刺的話歷歷在耳,讓他連聽電視廣播裏的聲音,都帶著一陣耳鳴。
“據此,國家安全局提醒各位市民,盡量避免外出,避免使用自來水,飲用直飲水,從源頭掐斷感染……”
電視機屏幕裏嘈嘈雜雜地飄著很多雪花點子。
而幾乎算是現在唯一一個電視節目,正在四十二寸的電視機裏,孜孜不倦地播報著當下的實時狀況。
尤憫竭力壓下心底生出的情感,又在額角輕輕按壓過兩下,才松下緊鎖的眉頭。
此刻的他,眼瞼下還泛著淺淺的烏青,只能半瞇著眼眸,去平靜仍在作祟的心跳。
已經過去四天了。
八月十七號,是末日的第四天。
也是尤憫剛跟那人分手的第四天。
“砰——”尤憫躺在狹窄的沙發上,脊背燥熱得慌。
他卷著被子往右側翻滾了一圈,想要翻身繼續瞇眼休息會,但什么東西在門外“哐哐”劇烈碰撞了一下,把尤憫嚇得立馬慌忙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左右看了一圈鎖死的門窗,直到確定沒有東西闖入,才小心翼翼地松開那根擺得離自己很近的,條件性抓住的木棍,尤憫長舒出一口氣,盯著電視屏幕上的女播導看了好久。
“咳咳——”緊張的情緒過后,尤憫愈加口渴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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