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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前方高能（1 / 4）

【72前方高能】（本章相關(guān)解釋依然在作話）

雖然冠上了一個“瘋?cè)嗽骸钡拿郑⒖穼嶋H上卻很安靜。

沒有從鐵籠里沖到欄桿上嗷嗷亂叫的瘋子,也沒有耀武揚(yáng)威的監(jiān)獄頭頭,阿卡姆的罪犯仿佛要將罪犯的風(fēng)度貫徹到底，入夜之時氣氛冷淡的可怕。

黑袍子的阿婭孤零零站在空曠的操場上——這大約是罪犯們放風(fēng)的地方,紅外線對她沒什么用處,掃過之后也沒有發(fā)出警報。

復(fù)仇者們、超人和蝙蝠俠、x教授和萬磁王、西爾維婭和小蜘蛛,從阿卡姆的外圍看著她。

復(fù)仇者大多眼神探尋，萬磁王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蜘蛛則忍不住在阿婭和西爾維婭之間打量，而查爾斯……查爾斯靠近了她。

“你把我們引過來，是想做什么呢？阿婭？”

教授的矢車菊藍(lán)眼睛在夜色下依舊明亮，他操控著輪椅,避開了埃里克伸過來想要阻攔的手，緩慢又溫和的發(fā)問。

在他的感知里，這個和西爾維婭有著相同波動的姑娘并沒有惡意。

小丑的預(yù)告是午夜十二點(diǎn)整,這個姑娘卻在九點(diǎn)多的時候?qū)⑺麄儙砹税⒖罚蟠筮诌?沒有掩飾行蹤,沒有掩飾目的。

——“指導(dǎo)”她的澤莫不可能不知道她這樣做的后果。

——無論是阿婭故意沒有掩飾還是她根本不知道要掩飾,最后結(jié)果都是澤莫縱容出來的。

也就是說,是澤莫想要把他們引來阿卡姆。

比起干等，他們更喜歡主動出擊，所以在明知有可能是陷阱的情況下，還是跟來了。

……

仿佛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測一般,阿婭歪著腦袋反應(yīng)了一會兒，說：“澤莫找你們。”

她話音剛落，背光的地方，一個并沒有套同款黑袍子的、樣貌溫和的男士，緩緩走了出來。

微蜷的棕色鬢發(fā)，眼窩很深，鼻梁上架著一副金色邊框的眼鏡，襯衫西褲，穿著得體而低調(diào)。

比起一個特種部隊的上校，澤莫更像是一位坐辦公室的白領(lǐng)，一位在講臺上舉教案的講師，溫文爾雅，彬彬有禮。

——可他的眼神，一點(diǎn)兒也不有禮。

那雙眼睛的形狀并不犀利，里頭的情緒卻很淡，如寒涼的潭水。

澤莫一位一位看過來，從紅披風(fēng)獵獵的超人，到面孔被遮掩的蝙蝠俠；從金屬球不離手的萬磁王，到看似孱弱但可主宰人類生死的x教授；從紐約好鄰居的新晉超英蜘蛛俠，到什么名聲都沒有的新能力者西爾維婭……

他的視線在西爾維婭的臉上頓了一會兒——像是想要找出那張臉和阿婭的臉的不同——才轉(zhuǎn)而看向全員出動的復(fù)仇者聯(lián)盟。

他看得很緩慢，看得很“珍惜”。

知曉澤莫的過往的復(fù)仇者們，從澤莫眼中讀到了“仇恨”。

——那恨意像寒冰一樣冷靜，又像烈火一樣瘋狂，帶著“要見證一個帝國的衰落”的野心，帶著“要將復(fù)仇者扯下神壇”的野望。

而明明，這里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可以奪去他性命的能力或力量。

……

“我不能打敗你們中的任何一個。”

阿卡姆瘋?cè)嗽旱姆棚L(fēng)場上，這個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開口道。

“所以我曾經(jīng)對此感到很絕望。”

說著“絕望”這個詞的時候，澤莫依然很冷靜，冷靜的看著緋紅女巫的雙手，冷靜的看著鋼鐵俠盔甲的反應(yīng)堆，冷靜的看著美國隊長的盾，冷靜的看著黑寡婦和鷹眼，還有獵鷹的雙翼。

無論是克拉克還是布魯斯都意識到，對方并不是在對著他們說的，但對方話里的信息其實也適用于他們。

“如果你們是我，你們也會感到絕望——想想看吧，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都死了，父親、妻子、孩子……一個都沒有留下，但他們都是因為[正義]而死的……”

澤莫的聲音越來越冷靜，即便是“質(zhì)問”也幾乎沒有情緒。

“你們是正義，保護(hù)全人類的正義。”

“所以，想要打倒你們的我是反派——這個詞是這樣說的嗎？”

“反派？幕后boss？哦我還夠不上這個級別。或者其他什么？”

“沒有關(guān)系，這些不重要。”

說完“不重要”之后，他聳了聳肩，目光在萬磁王似乎蠢蠢欲動的金屬球上略過，然后又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