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人猜到了段小樓的用意。
那群離開的異能者瞧不上段小樓教授的課程, 段小樓卻也未必就看得上他們。
漫不經(jīng)心地授課,故意藏而不露, 讓人覺得十分無厘頭的內(nèi)容……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將那些心思不在這裏的人給趕走。
這么想想,這位小段老師還真是十分任性呢?
沒有才華的人這么做那叫“作”, 有才華的人這么做卻僅僅只是讓人覺得任性。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叫段小樓, 更不是每個人都擁有這樣神奇的手段。
繼用旗子擺出陣法后, 段小樓或許是為了達到更大的震懾。他快速抽出了二十一面旗子, 然后將旗子朝著空中一揮。
二十一面旗子便猶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定在了半空中。
二十一面旗子籠罩的位置正好在講臺到座位之間的空曠地方,段小樓指了指這一片空地說道:“大家排好隊依次進入,每五人為一組從這裏進入, 前面一組出來后面一組再進去?!?
段小樓這話說得語焉不詳,他指的地方如果是入口, 那么哪裏是出口呢?如果沒有出口隨便哪裏都可以走出去,那豈不是可以原路返回或者直接從旁邊離開?
不過在場眾人已經(jīng)被段小樓的手段給徹底折服,那些旗子可是在他們手中待了一個多月之久, 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綢布旗子,除了上面的花紋特別了點, 與普通的廉價工藝品一般無二??墒蔷褪沁@樣一面普普通通的旗子,卻能令沙盤發(fā)生不可思議的變化,更是能夠隨便一甩就懸掛在空中, 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神跡。
異能者中擁有各種能力的也不少見,但是像段小樓這樣,將幾面普通旗子玩出花來的, 還真沒有。更何況他們也不是傻子,如果剛開始對這門課程還有些懵懂與排斥,此時要是還弄不清異能組將他們送到這裏來學習的原因,那也太過愚鈍了。
抱著滿滿的好奇以及些許期待,五個異能者排著隊,依次走到了段小樓指向的地方。
預期中的神奇現(xiàn)象并沒有發(fā)生,既沒有突然出現(xiàn)的勁風,也沒有陡然冒出的細雨,一切都和剛才一樣,除了懸掛在頭頂?shù)钠熳樱路鹗裁炊紱]有發(fā)生過。
但是很快,站在外面的人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裏面的人一直在來回走動,他們從旗子的這頭走向那頭,又從那頭折返回來,他們的表情也從最開始的驚訝與好奇,變成了后來的惶恐與不安。
五位異能者的表情越來越奇怪,好像正在經(jīng)歷著某種離奇的事情一般。就在其中一個女生快要崩潰的時候,段小樓抬起右手,一面旗子飛回到他的手中,裏面的人也仿佛被從另一個世界解救了出來。
那五個人有一瞬間的恍惚,隨后他們露出了興奮以及如釋重負的表情。
“怎么了?你們怎么不停地來回走動?”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裏面和外面看到的不一樣嗎?”
“恐怖嗎?會不會很嚇人?”
當裏面的五位異能者出來的時候,站在外面等候多時的眾人立刻圍了上去,詢問起了他們在裏面的經(jīng)歷。
段小樓輕輕敲了敲桌子,打斷了這種詢問,說道:“下一組。”
原本喧囂的教室立刻安靜了下來,已經(jīng)準備就緒的五人立刻依次進入了段小樓指定的地方。
大概是有了前車之鑒,這次的五人并未表現(xiàn)出慌亂無措的樣子,只是略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四周,還有人似乎是想從旁邊得到突破,然而不管他怎么走,都會在旗子的范圍內(nèi)打轉,即便是手牽著手一步挨著一步的走,也會逐漸偏離最初的方向折返回來,而當事人顯然對此全然不知。
過了一會兒,段小樓將這批人也放了出來。
接下來進去的人顯然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陣法的關鍵,不過即便如此,他們也沒能從裏面順利走出,最后還是需要段小樓來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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