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和情感都已經(jīng)過載,而且還喝醉了……不是個好的組合,親愛的。”湯姆評價道。
“從我身上下來。”哈利叫道,“我告訴你最好——”
“我其實覺得坐在這裏直到你冷靜下來挺好的。”湯姆打斷,像看著實驗室裏格外有趣的樣本一樣看著他。
“冷靜?”哈利憤怒地吸了口氣,又要開始掙扎,“我才發(fā)現(xiàn)他……”他說不下去,短暫地閉起了眼睛。
“死了?”湯姆為他補完,一副樂于助人的樣子。哈利畏縮了。
“別說了。”他絕望地警告。
“我說的話你又怎么樣?”湯姆微微假笑,問道,“怕你沒註意到我才是掌握局勢的人。”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哈利叫道,聲音有些顫抖,“我不關(guān)心你會怎么樣!他死了,這都是我的錯——”
“作為一個像你這樣相信公平的人,”湯姆一邊思考一邊說道,“你還相當(dāng)傲慢。”哈利說不出話了,不知道該說什么,不確定自己聽到了什么。他再也不喜歡微醺的感覺了。
“請問你說什么?”他問道,這場對話讓他頭疼。
“作為一個像你這樣相信公平的人,”湯姆重覆了一遍,“你很傲慢。真的,地球上的哪位給你權(quán)利為伏地魔的行為買單了?”
哈利睜大了眼睛,盯著斯萊特林繼承人。
“我,”他開口,知道自己聽起來肯定很可笑,“但我本來應(yīng)該有辦法阻止它的。”他說。
湯姆歪頭,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所有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發(fā)生的人都有這種潛在的能力,我覺得。”
“但我本來該知道的!”哈利憤怒地反駁道。湯姆根本沒有理解他的意思!“我有該死的精神連接,和嗯嗯嗯……”他因為嘴巴被湯姆的手堵住沒法把話說完。他想讓他閉嘴?他憤怒地瞪起了眼睛。什么鬼?
“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湯姆問道。
湯姆還保持著一種覺得有趣的表情,但哈利立刻認(rèn)識到進(jìn)入休息室以來湯姆的這種愉悅都是皮笑肉不笑的程度。
湯姆的行動讓他知道對方也不完全清醒。
這很不好。
湯姆松開了他的嘴,手指在他的頭發(fā)裏蜷起,哈利嘆了口氣。
“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談這個話題,”他說道,試著保持理性而不是屈服于大叫,發(fā)怒,責(zé)備這個世界,還有湯姆的沖動,“我喝太多了,而且我……”他的聲音變小了,我很悲傷,我很震驚。還有其他的情感,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傷害最親近的人了,現(xiàn)在,那就是湯姆。
湯姆是個天才,他肯定知道。他肯定……哦。
“你為什么誘導(dǎo)我對你發(fā)脾氣?”哈利問道,“省掉七拐八繞的,我現(xiàn)在沒力氣和你鬧。”
“我是個喜歡看到你痛苦的虐待狂。”湯姆慵懶地說,“你的反應(yīng)讓我非常快樂。”哈利瞇起眼睛。湯姆嘆了口氣,就像忍受了長久的痛苦一樣,將腦袋后仰,“我醉了,波特。我一個人至少喝了半瓶紅酒,而且,我們都知道一旦你清醒起來你就會把一切都藏在心裏……直到這把你害死。看著你碎成一千萬片當(dāng)然有趣,但是我現(xiàn)在對你還沒有玩夠。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哈利眨了眨眼睛。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必須怪酒精和他血液中麻木的否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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