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卸了鐵甲在濟(jì)水河中好好的洗了個澡,換上一身輕便干爽的衣衫,只覺得渾身飄飄欲仙,走起路來都不敢用力,許是穿鐵甲時日過多,有些不太習(xí)慣的緣故。
趙媛的傷勢已經(jīng)完全好了,看到趙括踱著方步走來,上前道:“公子應(yīng)該和趙臻談?wù)勑模w臻心里非常擔(dān)憂,回到邯鄲會發(fā)生什么誰也不知道,公子不妨多多寬慰她。”趙媛雖然不喜趙臻滿腹計(jì)較,但是也不想看到趙臻私下里眉頭緊鎖。
趙括伸手一拂趙媛的俏臉,道:“先談?wù)勀愕氖虑榘桑』氐胶惸憧傻美蠈?shí)一些,不要給我添麻煩,我可不想看到你突然沖出來捅太子丹一劍,如果壞了我的事,小心我打你的屁股。”
趙媛面色微紅,隨即俏臉一肅,道:“公子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你了,斷然不會反悔。”
趙括深深的看了看眼前的冒牌蘿莉,想從趙媛的眼中看出些許端倪,卻什么都看不出來,心中只能希望趙媛說到做到,如果趙媛真的干出蠢事,他可不會輕饒了她。
“想好回邯鄲以后的事情了嗎?”趙括和趙臻并騎前行,問道:“你父親平原君會不會拿我是問啊?”
趙臻眉頭微皺,道:“我原本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只當(dāng)自己死了也就是了,可那些謠言卻讓我假死都不成,再說這里還有平原君府上的諸多家將,瞞也是瞞不徹底,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呢!”
趙括見美女皺眉,心中有些不忍,道:“你不要想那么多,大不了讓我家老爹賣賣老臉,他的面子還是很值錢的,藺相如和廉頗那里也會替我說話,就算你住在我家不走,平原君也不敢說什么,大王那里更不必憂慮,這次入魏復(fù)雜的很,想來也不會責(zé)怪我們壞事。”
趙臻道:“其實(shí)入魏聯(lián)姻從頭到尾都是我爹和信陵君策劃的,目的你也知道的七七八八,我爹或許不會主動挑起事端,難就難在魏軍的動向,一旦魏軍真的攻趙,事情就復(fù)雜了。”
“誰管得了那么多,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不惹到我趙括萬般都好,如果誰敢拿我說事,看我不打落他滿嘴臭牙,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了,一切都由我做主,還有,你心里不要裝那么多的心事,有什么顧慮盡管跟我說,如果我連一個女人的煩惱都解決不了,那還不如撒泡尿把自己淹死算了。”趙括豪氣滿胸說道。
趙臻聽了趙括的話,心中暖乎乎的受用,心說自己的抉擇果然不錯,趙括確實(shí)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吧!最讓趙臻滿意的是趙括并沒有其他男人那種視女人如衣物的心態(tài),這很難得。
“你可以娶我嗎?”趙臻說完咬了咬嘴唇,她此時說這樣的話有些不合適,且不說她是平原君趙勝的女兒,單單這次入魏聯(lián)姻就注定了她寡婦的身份,可她就是想知道趙括的想法,哪怕是哄騙之言也會讓她高興。
趙括愣了一下,道:“這有何難,本來我也沒打算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既然你如此心急,回邯鄲后就把儀式辦了。”
趙臻瞬間淚流滿面,她沒想到趙括回答的如此干脆,而且還早就有此想法,看來她的命并不如原先想的那么凄苦,不管將來事態(tài)發(fā)展怎么樣,有趙括在身邊供他依靠,一切都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動不動就哭,你就是感動也不用哭啊!”趙括見趙臻哭的很兇,忙道:“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就把剛才的話收回來啦!還哭?”
趙臻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我是高興嘛!難道高興也不準(zhǔn)哭?你要是把剛才的話收回去,那我就繼續(xù)哭,把你也沖的沒了蹤影。”
趙括連連告饒,哄的趙臻笑聲不斷,二馬時而疾奔時而漫步,羨慕的路旁花草亂晃不已,似乎也想加入到二人的浪漫之旅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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