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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文學城首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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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灑的呼吸逐漸逼近, 撩過易鳴鳶的下巴,酥酥麻麻的。

說話間,她的大腿覆上一只粗糲磨人的大手, 在皮膚上輕捻慢按。

易鳴鳶從沒受過這樣直白的撩撥, 她的天靈蓋被強烈的刺激占據, 渾身上下仿佛被抽干了力氣, 她掰|開腿上那雙手,“我……我還病著呢, 不可以。”

匈奴男兒追求糧食, 權力, 美酒和美人,相比起其他同齡的部落統領,程梟禁欲的時光著實過于漫長,方才抱人進帳, 他堅守已久的克制差點潰不成軍。

懷中瘦弱纖細的觸感喚回了他的理智, 程梟俯首下來, 磨著她微紅的唇瓣聊以解饞, “我知道。”

他期待靈魂和身體共同契合時的愉悅感受, 強迫易鳴鳶與他結合并不是帶人回部落的本意, 因此程梟愿意付出時間和縱容, 等他的閼氏心甘情愿交出身心,和他牽扯一生。

易鳴鳶觀他行徑就知道他到底是舍不得的,于是她狠狠心,閉著眼睛把嘴巴往上湊了湊,輕啄了一下程梟的唇, 算作抵償。

做這種事對她來說并不容易,但比起直接滾到床上去, 還是每日必有的親吻好接受的多。

天天都被捉著親,與其被迫接受,不如主動一點,這樣她的日子也好過。

一啄即分。

親完后,易鳴鳶把兀自懵住的男人扒拉開,茶幾并不高,跳下去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回過頭說:“早上就喝了一碗奶茶,肉粥也沒喝上,我肚子好餓。”

程梟還沈浸在易鳴鳶主動親他的事實中回不過神來,他摸摸干燥的嘴唇,周身像是被卷在了火焰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被烈火焚盡,只留唇上相貼時的觸感反覆出現,提醒著易鳴鳶對他態度的重大突破。

易鳴鳶摸了摸發酸的胃部,好容易煮了碗米粥,還被約略臺搶了先,她有些苦惱的翻著帶來的一袋米,按照計劃,她現在應該在傳授該如何耕地播種的知識。

這樣的話,等到開春就能播撒種子,靜待收獲。

不過轉日闕很快要進行遷移,所有人正忙著遷移前的準備工作,不能被別的事情分心。

相比起前兩日的悠閑愜意,族中變得忙碌了起來,男人們熱火朝天地拆氈帳,修理勒勒車,打鐵器,女人們細膩仔細地制作易于保存,方便隨時食用的奶制品和肉干。

一切都有條不紊,井然有序。

易鳴鳶環顧一圈,居然發現自己沒有任何插得上手的地方,她郁悶的碾了碾腳尖,長生天賦予了匈奴百姓得天獨厚的優勢,體格健壯,行事干練,跟他們比起來,自己就像是個一無是處的小雞仔。

“程梟,”易鳴鳶喃喃開口,盡管她很想證明自己,但就目前而言,她十幾年的所學全無用武之地,就連吹奏笛子,也起不到振奮人心的作用。

她沮喪道:“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不,”程梟堅定否認,“天不生沒用的秕糠,即使是最小的草籽,也最終會找到屬于它的疆場。”

在草原上,每一個首領的大閼氏都承擔著或多或少的使命,在他這裏,易鳴鳶想做什么都可以,無論是燒肉制醬,還是擠牛羊奶,即使是她想要去撿牛糞,程梟都會縱容到底。

怎么樣都好,只要她在身邊就好。

易鳴鳶的大部分忐忑主要來自于幫不上忙的無措感,程梟想了想說:“啟程前我們需要和中原商人換點東西,耶達魯中原話說得不好,總是被騙,約略臺身體羸弱,不被騙但總是被提著領子威脅,這次你跟我一起去,幫我。”

總算有了自己能勝任的差事,易鳴鳶雀躍起來,同時抓住一個問題,“你的大鄴話有時候前后顛倒,有時候用詞不恰當,但是羸弱,還有我們第一天見面時,你記得嗎?你說憂愁,這樣的字眼并不像是剛學的,是看的書太雜了嗎?”

她猜想程梟早些時候也因為某些原因,被游走于關隘的行商騙著買了些晦澀難懂的書籍。

程梟摸摸鼻子,最開始交易確實遇到了點困難,但有著十二歲時摸爬滾打的經驗,他還不至于分不清哪些書目的簡易程度。

然而事實是,意識到自己的情感后,他偷偷用攢下來的賞金買了兩冊中原話本,對照著大鄴語和草原語,一點點將它們看完了。

在這個過程中,他記住了一些生拉硬拽的字詞。

也是在讀完那兩冊話本的當晚,他迎來了一場黏稠濕甜的夢境。

程梟喉結心虛地滾了滾。

“我也被騙過,所以我需要你。”

被仰賴的感覺令易鳴鳶很高興,她了然的點點頭,一臉“包在我身上”的俏皮表情。

心情不錯導致午膳的時候胃口也不錯,易鳴鳶扯了塊馕蘸上肉湯,快速消滅了小半個,把嘴巴吃得鼓鼓囊囊的。

她抹了抹嘴,擦掉沾上的油星子和餅渣,迫不及待見識關塞處交換貨品的場面,住在庸山關時她就很想親眼看看,但哥哥怕她惹到兇殘的蠻子,從來不讓她去。

“要帶什么東西嗎,一兜子黃金,羊皮?”

易鳴鳶緊鑼密鼓地收拾起東西,聽聞邊關互市百年前就已形成,但近些年兩地關系不好,時常兵戎相接,這導致互市關了多半,改為膽大的行商偶爾出現在兩國疆界來往貿易。

沒有官吏監管主持,交易少了賦稅的煩惱,但與此同時,也多了不能時時管制貨品和公平性的困擾,導致許多一頭栽進來的楞頭青被哄得暈頭轉向,花大把的金子或貨物換走遠低于其價值的破爛物。

程梟制止她在布袋中亂塞一氣像是要把整個家底都帶著走的動作,“用不了這么多,帶兩個伊勒根陶勒木,十張羊皮,還有一袋金子。”

他從掛物的地方取了兩個皮囊,易鳴鳶懂了,這就是伊勒根陶勒木,她接過一看,這兩個皮囊都是用整剝的皮做的,十分精致,“是牛皮?”

“嗯,牛犢子做的伊勒根陶勒木最耐用。”

程梟很快把所有能用的上的東西都裝在一輛車上,臨行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不能忘記,他抬手摘下易鳴鳶的耳鉤,這樣張揚有代表性的銀飾反映著他們的身份,是每次出門前必須要摘除的。

區別于女子所佩戴的雙邊耳飾,程梟只有一只耳垂掛著銀閃閃的耳鉤,常隱在彎曲的卷發之中,他微微偏頭,摸索著摘下。

易鳴鳶眼神不經意間掃過,她發現程梟從不示人的耳后那一塊皮膚上有刺青,那刺青的形狀眼熟,但她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這次行商逗留的地點在一處距轉日闕很近的邊陲小城。

很久以前這個名喚圖爐城的地方人口眾多,幾千人在此處世代而居,前朝時大鄴與匈奴多有矛盾,圖爐城時而被劃給大鄴,時而又被匈奴搶占回去。

久而久之,百姓死的死,搬的搬,曾經繁華一時的地方成了座空成,直至四十多年后被行商選中,作為貿易的一個集市,圖爐城才重新熱鬧了起來。

易鳴鳶蒙著臉,聽程梟斷斷續續地講著這個地方發生過的故事。

她新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感慨道:“竟有如此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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