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默,你是不知道那一戰(zhàn)打的有多難,死了很多人,那西戎軍隊突然就跟鐵桶一樣,怎么攻都攻不破。后來,謝大將軍冒險潛入敵營,千辛萬苦拿到了西戎的城防圖,回來的路上實在是驚險萬分,差點就死在臨臺郡的一個匪窩裏。”
喬默疑惑:“怎么到了匪窩了?”
“謝將軍從敵營回來,一路被西戎敵軍追殺,好不容易回到臨臺郡了,結果被一伙殺千刀的土匪給擄到匪窩去了。當時謝將軍身上各處受了重傷,正巧碰見那伙土匪搶劫,陰差陽錯把人弄山上去了,害我們找了半月找不到人!”
“那群土匪真是可恨,若不耽擱那半個月,我們的弟兄們也不至于死那么多!”
眾人義憤填膺,紛紛罵起那群土匪來。
……
謝遇安回到篝火堆前,兔肉都烤熟了,仍不見喬吟的身影。
他不免有些擔憂,正要著人去尋,忽然一個面生的小廝走了過來,對他道:“喬二小姐在三皇子營帳中。”
謝遇安眸光一沈,放下東西,起身大步走向江懷言的營帳。
遠遠的,就見江懷言的營帳裏燈火通明,觥籌交錯聲更是此起彼伏。
謝遇安抿著唇,一言不發(fā)走了進去。
猶如一陣寒風襲來,營帳內氣溫驟降,聲音也像是被凍住了一樣戛然而止。
營帳中尋歡作樂的人,紛紛抬頭看了過來。
謝遇安環(huán)顧一圈,不見喬吟的身影,轉頭將視線落在了一旁的陸瑾之身上。
“你想見我就見我,何必鬼鬼祟祟拿喬吟做借口。”
謝遇安說的那么正義凜然,陸瑾之嗤之以鼻,嗤笑一聲站到謝遇安跟前。
“我怕你心裏有鬼,不敢來。”
謝遇安微微垂眸看向陸瑾之,兩人西目交鋒,劍拔弩張。
“心裏有鬼的不是你嗎?不然你一首糾纏著她干什么?”
陸瑾之胸口一堵,腦海不自覺想起方才竹葉從喬吟那帶回來的那句‘自重’,邪火肆虐,也不打口水戰(zhàn)了,開門見山道:
“謝遇安,你為什么突然對喬吟那么上心?謝家商隊遍布天下各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靖安侯打了勝仗,所以故意接近喬吟?”
“這就是你今晚的目的?”
謝遇安再次環(huán)顧西周。
營帳中的眾人原本一個個翹首期盼,興致勃勃地看著他們二人,像是在看什么天大的熱鬧一樣,待撞上謝遇安凌厲的視線,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
“謝遇安,敢作敢當,你自己做了什么事,就別怕別人戳穿。你敢不敢承認,你接近喬吟,就是為了利用她?”
陸瑾之咄咄逼人不停逼問。
謝遇安看著那些人臉上蠢蠢欲動的興奮和窺探欲,十分厭惡地撇開了眼。
“是,我承認,我是故意接近喬吟!我就是別有居心,存心要把她從你身邊搶走!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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