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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去茍賊家（2 / 2）

「不是印不印象的問題，絕大多數(shù)人的婚姻，不都是得過且過嗎？」

「主播收入很高嗎？」嬰寧好奇地問。

孫培堯說了一個數(shù)字，嬰寧錯愕地張大嘴，「一星期的收入超過我一年了！」

孫培堯說：「也只有頭部主播有這種薪資水平，一個平臺、一款游戲就那么幾個人氣高的，五名以外的收入就是一個大斷層，比如第五名的直播間一天人氣上億，第六名可能才一百萬，打打游戲就能掙錢，年輕人自然擠破了腦袋想進(jìn)這一行，但底層的主播就連起碼的生活費(fèi)都掙不出來，還得每天微笑著直播，因?yàn)槠脚_會簽一些苛刻的合同。」

「這就是馬太效應(yīng)?！雇醣f。

「啥效應(yīng)？」

「強(qiáng)者越強(qiáng)，弱者越弱?！?

「對對對，就是這個道理，還是你比較有文化，我是高中畢業(yè)，直播間裏管我叫『老師老師』的，其實(shí)我心虛得很，像《紅樓夢》裏賈寶玉有幾個女兒我都不知道?！?

「賈寶玉沒有女兒，你是說他父親賈政吧？」嬰寧說。

「我弄不清?！箤O培堯訕笑，「我是真的沒啥文化，不干這行我估計只能去送快遞了?！?

他們來到茍賊居住的小區(qū)，來到單元樓下，看見有警車停在這裏，不明情況的群眾聚在下來圍觀，交流著極為有限的情報——「哪戶人家出事了？」、「出啥事了？」、「不知道，警察都來了！」

陶月月看了一輛車牌，說：「是分局的人，要不我們等一等吧！不然兩撥警察問起話來七嘴八舌的。」

孫培堯擺弄著小區(qū)裏的健身器材，說：「你們查案子，就靠問??？問能問出實(shí)話嗎？」

「眼下案件破冰期，詢問是最起碼的調(diào)查方式，交談的時候，哪些人可疑哪些人無辜，至少也是能感覺出來的?！固赵略抡f，「孫先生，你看起來不像很悲傷的樣子？」

「我還能怎么悲傷？我們是朋友，又不是基佬，難道叫我大哭一場？」孫培堯表情一滯，「不好意思，我去趟廁所。」

然后匆匆走了，陶月月說：「瑞士軍刀，快看看他干嘛去了！」

「啊？你懷疑他？他不可能吧！」

「叫你去就去！」

五分鐘后王冰回來了，道：「他去車上取了個包，然后進(jìn)了公廁，我在外面聽見撕紙的聲音，瞥了一眼，他不是換衛(wèi)生巾就是在換尿布?！?

「男人戴衛(wèi)生巾？」嬰寧好奇地說。

「有人痔瘡犯就會帶這個，衛(wèi)生巾比較軟嘛，別說衛(wèi)生巾了，像什么打底褲、補(bǔ)水面膜、保濕霜，給女孩發(fā)明的產(chǎn)品都特別體貼，有不少男生也會用。」

陶月月說：「你去把他換下來的東西拿走，回去作個鑒定?！?

「鑒定？你懷疑他吸毒？」

「一路上打哈欠，精神不振，我記得有一種毒品的負(fù)作用就是尿失禁?！?

這時孫培堯回來了，笑道：「昨天夜宵吃的生蠔估計不新鮮，拉肚子了。」

陶月月心想，他這個謊撒得如此自然，莫非這家伙城府很深？

王冰問：「公廁在哪，我也去方便一下?！?

「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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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去茍賊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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