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夫多妻也不行啊!娶不到妻子的男人太多,社會就會亂。」
「所以我才『唉』一聲,除了一夫一妻,人類目前沒有更好的婚姻制度……你以為我在想什么?」
「我以為你在想,『唉,每扇窗戶后面都有一兩個努力打拚的年輕人』。」
「我怎么可能想那個呢?這只是我意識流一瞬間閃過的思緒。」
「哲學(xué)家!」陶月月笑著稱讚,「你為什么在想這個,你家……」
「不不,我爸還沒有外遇……但我預(yù)測,也快了。」
「你預(yù)測?」陶月月噗嗤一笑,同時想到一些自己家的事情,又笑不出來了。
來到孫培堯的工作室,陶月月敲門,孫培堯以為是妻子來送飯,沒確認來者就直接開門,看見陶月月的時候,他的表情震驚極了,「怎么是你!?」
「幫你妻子送飯呀,她在家擔心壞了,擔心兇手還在外面……對了,你早點回家。」
「謝謝謝謝!」孫培堯的表情又恢覆正常。
陶月月的視線掃過屋內(nèi),他的工作室就是一個單間,一覽無余,一張床、一臺電腦、一個衛(wèi)生間,她依稀聞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還有焚燒東西的臭味。
「不好意思,我還在直播,謝謝你們哦!」拿過飯盒,孫培堯關(guān)上門回去了。
陶月月站在門外發(fā)獃,王冰催促半天「走啦」她也不動,她掏出貓眼窺探器朝裏面看,只看見孫培堯?qū)χ娔X說話打牌,也沒什么異常。
「開玩笑吧?你懷疑他?」王冰說。
「為什么不能懷疑?」
「你這是先入為主,因為你推測出來的『憑欄客』和他很像,所以老覺得他有犯罪基因。」
「你這么了解我呀?」陶月月笑笑,走向電梯。
當走出小區(qū)的時候,陶月月停在門口,去找保安調(diào)取監(jiān)控,一看監(jiān)控,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反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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