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向人販覆仇
「他知道你是警察？怎么知道的？」陶月月不解地問。
「監獄裏有個精神病，或者疑似精神病的人，那天突然跑來喊我方警官，然后說了一堆瘋言瘋語，最后他還預言了這次的越獄。現在想想，難道是他給王夢奇提供的物資和情報？我反正是覺得很奇怪，明明都喊我『方警官』了，但既不威脅又不聲張，就好像故意顯示一下他搜集情報的能力一樣！」
王冰驚訝道：「還有這樣一條重要線索？」
「出事那天，師兄就開始審他了，沒用，他說的話誰也聽不懂，無論你怎么嚇唬他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如果說是偽裝，從進監獄到現在一直偽裝，真的很奇怪？」
「指望撬開某個人的嘴來破案，根本就不現實。」陶月月說。
吃完東西，方野和陶月月先回去了，王冰留下來看守王秀才。
今晚月色很好，逐漸柔和的夜風兆示的春天的到來，方野問：「月月，想家了嗎？」
「想啊！」陶月月爽快地回答，「真想趕緊結束這一切，回家看陳叔叔，你呢？」
方野指指在旁邊亂躥的狗子，「它就是我的家人。」
「哈哈，這位親人算兒子還是兄弟啊！」
「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方野盯著陶月月的側臉說。
「胡說八道！最近天天奔波，怎么可能胖，我倒覺得你胖了似的……」
方野摸著臉頰說：「我怎么可能胖呀？」
「監獄裏面是不是生活很規律？」陶月月從他臉上移開視線，結束這個話題，最近她沒有吃藥，主要是那個藥吃多了有負作用，會覺得惡心，沒有食慾。
起初覺得是良丹妙藥，后來才發現，人類想通過外力壓抑住愛情是多么困難。
不過，等「憑欄客」被捕，小組應該會解散，她就不用再每天在方野面前苦苦壓抑自己的感情了吧！
「回龍安我請你吃飯吧！」
「嗯？」方野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陶月月有點慌亂，「干嘛請我吃飯？」
「坐牢那幾天，我老是在想那家醬大骨，特別想吃，下次我們一起。」
「不是，你干嘛要請我，不應該是帶上嬰寧去嗎？」
「我就是隨便一提……」方野看向別處，臉上有一絲被拒絕的失望。
回到賓館，發現電梯在樓上一直不下來，他們住在四樓，便上了樓梯。
可能是清潔工剛剛拖過，樓梯有點濕滑，陶月月踩到某一階，滑了一下，一下子失去平衡，方野眼疾手快地把她托住。
幾乎被方野抱住的陶月月臉上快速升起一片紅暈，趕緊推開方野，小聲說了句「謝謝！」
這個不經意的動作，讓陶月月回到房間之后，臉紅心跳了好一陣，看著一旁睡得像孩子一樣的嬰寧，她立即去抽屜裏找出百憂解，吞了兩粒，這才睡下。
隔日一早，睡過一覺的陶月月又精神百倍地覆活了，王冰熬了一夜，只睡了幾個鐘頭，坐在車上一直哈欠連連。
來到市局，侯隊長打聲招呼，說：「陶警官，有幾樣東西要給你看。」
他們來到鑒證中心，侯隊長遞過一個袋子，裏面是兩顆牙齒，上面也刻了數字，寫著「63」、「147」，陶月月訝異道：「在哪發現的？」
「一個想不到的地方，沈利的身上，昨晚我們檢查他的隨身物品時，在錢包的底部發現了這個……按照王警官得出的推導辦法，這次的地點在大興路和楊樹路的交叉口！我已經派人過去搜了！還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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