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教的什么？”
“教你如何成為一個任人擺弄的傻子。”
沈離想，教的肯定不可能是這，莫綿大概是被教條主義壓迫過度，對此反感的徹底，才會把淑女班和女德班相提并論。
“各有各的好，我們童年各種野，你在各種學，長大后，你不比我們優秀嗎？”
莫綿輕笑一聲：“在我爸媽眼裏，我就是個不務正業的戲子，優秀嗎？”
“那你爸媽肯定沒看過你演的電視電影。”
“你看過？”莫綿問，帶著幾分隨意。
沈離很認真的回答：“看過，前一陣知道要做你的助理，特地上網把你演過的所有電影電視劇都找出來看過了?！?
“所有？”莫綿意外。
“嗯，不過也可能有漏掉的吧，但你人物百科裏介紹的，都看過了?！?
莫綿笑道：“來，給點批判性意見吧?！?
“為什么要批判，你演的那么好。”沈離說的是實話。
莫綿或許是不差錢類型的，不會為了紅“被迫營業”，接一些亂七八糟的腦殘劇。
她所挑選的劇本，都很對沈離的胃口。
她早期出演的多數都是電影，雖然都是些小眾電，但是每個角色都是鮮活的，沈離覺得很出彩。
“你覺得我演的好？”
沈離點點頭：“嗯，演的特好，那部《星星點燈》我最喜歡了，你把一個文藝女青年的造作，演的太有靈魂了?？赐觌娪拔疫€壓抑了一陣，這電影有點黑暗風，我聽說現在主流平臺都禁播了?！?
“我哥不讓播，誰還敢播，話說，你看的是未刪減版的還是刪減版的？”
沈離一楞，作為一個成年人，自然一下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我網上找的資源，沒有什么露骨的情節。”
“我這邊未刪減版的，要不要看看？”
沈離臉一下紅了。
莫綿大笑起來：“你可真逗，害羞什么，搞的跟個純情處男似的，那電影當年還被封為擼管神片呢，是我剛出道時候拍的，那時候叛逆家裏人不同意我入這行，我就來了個絕的！現在想想，挺后悔的?！?
沈離有點，尷尬了。
“我沒去具體了解過那部電影，就是純粹以為是你演的，就找出來看了看。”
“你緊張什么？我還沒說完呢，你很有眼光，那部電影，我是豁出去了的，所以你所看到的是一個豁出去的我，這些年，我再也沒有為哪個角色，這樣的全情投入和不惜一切過。我很高興，你最喜歡我演的電影是這部?！?
莫綿揚起的笑容，讓沈離有些錯愕。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一個女的擦身而過忽然折了回來，尖叫起來：“啊，莫綿，是莫綿，真的是莫綿?！?
沈離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莫綿卻落落大方的和對方打招呼，看得出心情真的很好：“嗨，你好。”
女的興奮的都快跳起來，語無倫次道：“莫綿，能拍照嗎？我是說，我能拍你嗎？”
“可以啊。”莫綿摘下鴨舌帽，理了理頭發。
還特別貼心的，走到了燈光下。
她真是個天生的眼緣，往那昏黃的燈光下一盞，隨便一個動作，都像是一部時尚大片。
沈離很自覺的要讓開，莫綿卻一把勾住了他的臂彎：“拍吧。”
這動作……
沈離來不及反應，對面的女孩，已經拿手機拍了好幾張。
估計以為沈離這么帥，也是哪個自己可能不認識的明星吧。
“我能和你們合照嗎？”
女孩近一步提出要求：“嗯，可以。”
女孩的各自，站在莫綿和沈離中間，像兩人的孩子。
她舉起相機，翻到前置攝像頭，手機自動開了美顏，手機裏的沈離和莫綿，都扭曲了，她趕緊不好意思的，取消美顏拍了好幾張。
這一合照，弄出動靜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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