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手腕。
而且,隨著持續(xù)的觸碰,這種疼痛,開始越演越烈。
他的眉頭,因為痛楚而擰成了結(jié)。
徐子謙和護士的“唇舌之戰(zhàn)”,也因為他忍耐不住的一聲抽氣,暫停了。
兩人都看了過來。
徐子謙神色緊張:“李歡,你怎么了?”
護士也很有職業(yè)精神的詢問:“你哪裏不舒服嗎?”
“放開我。”李歡抽手。
徐子謙立馬松開了他。
李歡多想沖進洗手間用肥皂洗把臉洗把手啊。
上回洗過后,就舒服了很多。
可他知道,這么干不禮貌。
而且那疼痛,也不至于疼到要命,就是難受,難受的很。
他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表情,道:“沒事沒事,徐總,你不是讓我再吹吹干嘛,我進去吹吹干。”
說完,立馬提了吹風機進洗手間。
沒多久,在吹風機的聲音外,洗手間裏還響起了水聲。
在外面的徐子謙,打死都想不到,這水聲是因為裏面的人,正在一寸寸搓皮似的,清洗他觸碰過的地方。
洗了兩遍,終于不再那么難受了。
不過,還是殘留著那么一點點異樣感,偶爾一陣陣的,麻麻的刺著皮膚。
但再洗,就真搓蛻皮了。
這點難受,也還算能忍受,以上次的經(jīng)驗來看,一會兒就會完全消退。
得了,還是吹衣服褲子吧。
不然以這理由進來的,總不能倒騰半天,一會兒還是濕了吧嗒的出去吧。
李歡于是,脫了衣服褲子,從褲衩開始吹。
吹一件,穿一件。
褲衩好干,接著是t恤。
這工程略大,也枯燥無聊。
吹著吹著,李歡就走了神。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對徐子謙“皮膚過敏”呢。
小時候,貪玩玩洋辣子,手背被辣的哭爹喊娘過。
開句玩笑,徐子謙總不至于是洋辣子投胎的吧,是洋辣子投胎,也不能只辣他一個人啊。
食物過敏聽的多,人物過敏這都能上世間奇觀雜志了吧。
李歡想的認真,渾然不察,吹風機離手臂越來越近。
“啊!”
被長時間運轉(zhuǎn)而滾燙的吹風機頭燙到的時候,李歡本能的尖叫了一聲。
洗手間的門,猛被推開了。
忘記鎖門了!!!
此刻,李歡就穿著個褲衩,還坐在馬桶上,那叫個尷尬啊。
扯了扯嘴角,他笑容很干。
“徐總,我沒事,就是被吹風機燙到了。”
“燙到了?”徐子謙疾步上前,“哪裏,我看看。”
眼瞅著洋辣子又要辣上來了,李歡趕緊起來,往邊上一躲:“沒事沒事。”
潔白的身體,除了那三角部位,一覽無余的暴露在了徐子謙跟前。
徐子謙眸光中的欲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升騰。
荷爾蒙,瞬間充斥了整個洗手間。
室溫,隨著徐子謙飆升的荷爾蒙而不斷升高。
作者有話說
么么扎,大家,這對吧,一路追妻一路慘。
且看徐子謙,被李歡嫌棄到不要不要吧。
第一步:你這個洋辣子,離我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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