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把昏迷不醒的阮余從地上抱了起來,他虛弱得像個捏起來的橡皮泥娃娃,輕輕一碰就碎了。
就在陳秘書帶著阮余準備離開時,顧子晉突然說:“他的藥是從哪里來的?”
陳秘書頓了頓,他不知道這藥是什么,但是聽顧子晉的意思,阮余肯定瞞著他又藏了什么東西。
陳秘書想起上次阮余提出回學校拿書,應該是那個時候搞的小動作。
對上黑暗里那雙危險的眼睛,陳秘書喉嚨滾動了下,解釋說:“上次送阮先生回學校的時候我一直跟著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動的手腳。”
顧子晉陰沉沉盯著他,“陳秘書,再發生這種事,你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陳秘書后背冒起一陣冷汗,“您放心,我保證沒有下次。”
陳秘書忍不住埋怨阮余總給他找事,但想想無論阮余每次去哪里,都是他在旁邊監視阮余,也只能是他倒霉。
阮余被送進醫院洗胃,一個小時才從急診科出來。
醫生說:“病人胃里的避孕藥已經清理干凈了,你們家屬要多注意,這種東西吃多了雖然不至于死人,但對病人的身體也會有損害的。”
陳秘書愣了一下,這才知道阮余吐的那些白色藥丸是避孕藥。
難怪顧子晉會發這么大的火。
上次阮余把顧子晉的孩子打掉,這次又背著顧子晉偷偷吃避孕藥,每一件事都在往顧子晉的底線上踩。
陳秘書都有些佩服阮余了。
阮余被送到病房,幫阮余處理傷口的護士看陳秘書的眼神像變態,明顯把他錯認成虐待阮余的人。
陳秘書總不能說是他的上司和豬朋狗友干出來的好事,只能硬著頭皮背下這個黑鍋。
沒過多久,護士幫阮余處理好傷口,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后就離開了。
陳秘書坐在床邊,看著阮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明白這么不聽話的床伴,顧子晉為什么非要留著。
以顧子晉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好看聽話的床伴沒有。
不過陳秘書又想到阮余這具特殊的身體,可能這世界上都找不出幾個雙性人來,更別說還要符合顧子晉的口味,更是難上加難,難怪顧子晉不肯放手。
陳秘書來到病房外面,給顧子晉打了個電話匯報情況,電話那頭的背景音有些嘈雜,顧子晉似乎還在包廂里。
“顧少,阮先生洗過胃,已經沒事了,只不過人還沒醒過來。”顧子晉聽完冷冷地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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