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余的后背撞在梯子上,不小心碰到傷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再抬起頭,杜飛鵬和徐愷成已經(jīng)圍了過來,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杜飛鵬粗魯?shù)刈プ∷念I(lǐng)子,“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合理的理由,你看我怎么教訓(xùn)你。”
徐愷成在旁邊一唱一和,“就是,我們在外面敲了大半天的門也不見你開門,你成心的吧?”
阮余單薄的肩膀微微瑟縮起來,“我沒聽見你們敲門?!?
杜飛鵬沒好氣地說:“我們敲的那么大聲你都沒聽見,你耳朵聾了?”
阮余低著頭沒有說話。
他沒辦法說自己那個時候正被顧子晉按在床上做不能見人的事情。
阮余的沉默讓杜飛鵬更來火,用力戳了戳他的肩膀,“你是記恨我在班里說你被包|養(yǎng)的事情,才故意跟我對著干的吧?”
阮余的臉色唰一下白了。
如果不是杜飛鵬突然提起,阮余已經(jīng)忘了這件事。
杜飛鵬以為被自己說中了,冷笑一聲,“我哪句話說錯你了?都有人看見你從有錢人車上下來了,還拿了錢,你裝什么裝?”
阮余咬緊嘴唇,剛?cè)鷽]多久的傷口隱隱作痛,“我沒有?!?
如果換成以前的話,阮余會堂堂正正說一句自己沒做過,可是現(xiàn)在他連反駁都說得心虛小心。
因?yàn)榱餮岳镎f的大部分都是事實(shí)。
唯一說錯的,就是阮余沒拿過顧子晉的錢,從頭到尾他都是被強(qiáng)迫的,他根本不想跟顧子晉在一起。
可是阮余知道,就算他解釋了,別人也不會相信的,還會覺得他是一個為了錢甘心出賣自己的身體的人。
“我管你有沒有,反正你他媽那天就是故意不給我們開門。”杜飛鵬越說越來氣,擼起袖子,“媽的,今天不教訓(xùn)你一頓我就姓杜。”
話音剛落,宿舍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響,是趙斯回來了。
門從里面反鎖了,趙斯推了好幾下門都沒有推開,皺眉道:“你們鎖門干什么?”
杜飛鵬跟徐愷成對視了一眼。
杜飛鵬忍不住在心里罵阮余真是好運(yùn)氣,每次被他們找麻煩都能湊巧趕在趙斯回來的時候。
趙斯又在敲門,杜飛鵬沒辦法,只能讓徐愷成去開門。
宿舍門從里面打開,趙斯面無表情地看了徐愷成一眼,“你們在干什么?”
徐愷成朝著宿舍里面抬了抬下巴。趙斯看向宿舍里面,發(fā)現(xiàn)不僅杜飛鵬和徐愷成在,阮余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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