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師兄,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你不能對我的弟子出手!”用力一劍震開臉色漆黑的崔裕蒙后,徐冬清義正言辭的開口:“而且,笪子晏不可能是兇手!”
別看徐冬清是逍遙派上幾個峰主中年齡最小的,但除了逍遙子,她的實力其實是最強的。
徐冬清占了原主的福,一劍震開吳坤毫無壓力。
崔裕蒙沒想到她會對自己出手,臉色一下子變得異常難看:“徐冬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徐冬清絲毫不為所動,將劍挽出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我自然知道。”
“徐冬清!你瘋了不成!還有什么情況不清楚的,你沒看到這小畜生都已經承認了嗎!就是他殘忍的殺害了自己的同門,他就是個畜生!”
“當初我就說他雖有一點天賦,但心性不好,不適合修仙,你非要收他為徒,如今釀成大禍,你難道還要護著他嗎?!”
崔裕蒙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吼,雖然他的脾氣真的很暴躁,是所有峰主中最暴躁的火藥壇子,但其他弟子什么時候見過他這樣沒有風度的樣子,一個個嚇的不敢說話。
而直面崔裕蒙的質問,徐冬清其實也挺慌的,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慌,因為笪子晏還在看她,他們今天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全看她的演技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過雖然內心翻騰,但在外人看來,她的表情一直都是冷著的,沒有改變。
“崔師兄,你過于激動了。”徐冬清聲音也冷了下來,歸荑劍在她手中熠熠生輝,是標準的防護姿勢。
“笪子晏不可能是兇手,我們可以慢慢調查兇手是誰,但是我不能接受你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的弟子出手,如果你今日一定要動笪子晏,那就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吧。”
“你!”崔裕蒙氣得渾身發抖,眼見氣氛愈發劍拔弩張,吳坤連忙出來打圓場:“冷靜,都冷靜,怎么還自家人動上手了,回頭讓掌門師兄知道了,我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他安撫住了喘粗氣的崔裕蒙,又轉頭看向徐冬清,面色不愉:“小師妹,你也過于胡鬧了,既然你說不是笪子晏,那你倒是拿出個理由來,拿出證據來。”
他覺得徐冬清太胡鬧了,每次一關系到她這個小徒弟,就變得格外不講理。
雖然她平時也不講理就是了。
吳坤,或者說在場所有人,心裏都很清楚這是個怎么回事,殘忍殺害這兩位門徒的人,除了笪子晏,根本就不會有別人。
哪有什么真相不真相事實不事實,這都明面上擺著了,沒有任何可以查的地方。
偏偏徐冬清非要不顧事實的偏袒笪子晏。
怎么看也是徐冬清在無理取鬧。
其實徐冬清自己也知道她在無理取鬧,笪子晏也不配合,冷眼旁觀看著她瞎扯的姿態更讓她頭大,但為了活下去,徐冬清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過幸好,原主就是這么一個不講理的人。
沒有證據就沒有證據,反正她從來不在乎。
“吳師兄,崔師兄,這件事情不可能是笪子晏干的,我完全可以拿我的人格擔保,雖然我也不知道誰才是兇手,但我了解笪子晏,他不可能干出這種事情。”
潛臺詞:我沒有證據,但是我相信他,所以他就不是兇手,反正我就是不信,所以你們也不能說他。
這話帶著非常明顯的主觀意愿,毫無道理可言。
簡稱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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