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問她哪兒不簡單？”
瞬間幾人目光被吸引過來。
張館長笑著拍了拍秦慕楚的肩膀，其他幾位中年教授也都點頭贊同。
“咳咳，那個，兩位老師認識大半輩子了，也是亦師亦友，哈哈。”
“對，我也和她說了離姐的事，還推薦了她簽約我公司。”
“你——”
但是聯想到如果有一日影視行業也如今天的戲劇行業一樣，他瞬間就體會到了錢老師的心情。
這是最致命的。
“這些年看電視人越來越多，好多人對歷史了解都是從電視劇里得知的。但是電視劇劇本畢竟是文學創作，很多時候會改寫，甚至亂寫，這種宣傳我也不好說它的好壞，但終究是有一定誤導性。
等了半晌，秦慕楚都沒有說話，楊蜜忍不住了：
胡同口，秦慕楚把楊蜜放下，拒絕了她讓自己下車的要求，一腳油門揚長而去，留下楊蜜在原地無能狂怒。
“春晚的那個節目？”
張館長搖搖頭，笑道：
“沒事，他們一會兒自己就好了，經常這樣，不見面想，一見面就吵，老小孩老小孩嘛。”
捋了捋被秦慕楚弄亂的劉海，
這和他想象的老學者模樣完全不同。
戲劇創作？
回到四合院，已經臨近十二點，洗洗睡去，明天不用去演播廳，但是得去一趟國家博物館，見見金導口中的那群“老學究”。
剛剛問秦慕楚“節目是寫實還是戲劇創作”的王教授滿意地點點頭，露出一絲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秦慕楚的錯覺，他覺得楊蜜語氣有點陰陽怪氣。
楊蜜剛想有所動作，但秦慕楚在開車，她還是止住了動作。
沒有走館內，直接走向辦公區域。
“不錯，這種創作是在允許范圍內的。”
所以對這次春晚的邀請，錢老師格外重視，希望能通過這個舞臺，盡可能為戲劇吸引些觀眾。
秦慕楚看了眼后視鏡，一輛車沒有。
“咯咯……”
“當年你住牛棚，老子就不應該偷偷給你送饅頭，餓死你個老混球！”
“你干什么呢！？”她怒氣沖沖對秦慕楚喊道。
……
行業的沒落也導致了后繼者的缺乏，學戲的人變少了，能學下去并靠這個為生的人，更少。
這個故事是《史記》記載，廣為人知。
……
“腿滑了，不好意思。”秦慕楚一臉笑容。
秦慕楚把做《國家寶藏》的原因挑著些能說的說了出來。
另一位老教授不慌不忙地反駁：
楊蜜坐直身子，安全帶勒出一道驚人的弧度與曲線。
這也是他來之前怕被問到節目相關問題，特意準備的，正好派上用場。
不說就不說。
中年人見秦慕楚站著笑著揮揮手：
“坐，別緊張，我們喊你來就是對你說的那個節目感興趣，想看看是什么人想出來的。對了，我來介紹一下，我姓張，是這家博物館館長，這幾位是……”
楊蜜發現了秦慕楚的情緒有些低沉。
病急亂投醫也好，積極求變也好，都充分說明戲劇行業似乎真的走到了末路。
自己家的寶，自己不當回事。
如果說那次打擊是傷了骨肉，現在時代變換下的打擊可以說真正斷了戲劇的根。
“……你開快點，我點事，很急！”
我們這天天去挖自己祖宗的墳，就是想找到自己的根，民族的根，但這根找到了，不能就我們自己知道，得讓天朝人都知道，宣傳方面成了很大問題。
撇了眼楊蜜，秦慕楚防止她氣急敗壞，還是決定順著楊蜜剛剛的話說些什么。
但據他說他不少唱戲的同行和前輩，收不到弟子，傳不下去，自己的兒女友壓根看不上這一行，他們也不愿把兒女往火坑里推。
翌日一大早，秦慕楚就起來向博物館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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