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聲一個個響起,劇組成員們面面相覷。
“封殺?這么嚴重?”
“回頭你和我去找秦導,該道歉道歉,該認罰認罰,我再說說情,看能不能……”
張秘看出了秦慕楚的猶豫,跑去為秦慕楚拉開車門。
“嗚嗚嗚嗚!”
這些都是能看到的背景,后面還有沒有,還有多少誰知道……”
好在箱子買的是名牌貨,不然質量次一點的還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這丫頭。
郭得綱和秦慕楚的事兒,余謙并沒有瞞她,和她說過。
“燕京臺也封殺了?”
張秘也有些尷尬,拉過秦慕楚小聲道:
不管陷入沉默的張松文,秦慕楚又看向孫碧娟,盤了盤她的頭:
“沒把你托運,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你應該感恩。”
“兩年……秦導還是留了一線,這哪天得好好登門道個歉,也道個謝……”
秦慕楚用鉛筆在手稿上繪畫著,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圖畫在筆下產生。
白惠名坐近余謙,使出女人都會的通用招數——擰人。
想到這里,秦慕楚忍不住露出笑容。
繼續(xù)連箱子帶人拉著一起走。
“文哥,你知道為什么她這么點大,她媽媽卻不陪著她一起拍戲嗎?甚至連個經紀人都沒有,讓她一個人在劇組。”
結拜大哥?
郭得綱打斷余謙的話,
“道歉我是沒有門路,您受累,給我指個路,后面該打該罵我全都認,就一點——”
“你可不能犯渾,跟著趟這渾水。”
后面還跟著一大票劇組成員,大箱子小包拎著,氣勢十足。
孫碧娟坐在行李箱上,拉著他的手。
“他們脖子上有紋身……”
余謙嘆了口氣,也沒過多解釋,只是簡單得總結道: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白惠名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想到和郭得綱關系最好的是燕京臺,又問道:
“……”
白惠名搖搖頭感嘆道:
“這糊涂可不小……”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圓潤手感,秦慕楚忍不住嘆了口氣。
秦慕楚眼神愈加奇怪,該不會真是……
秦慕楚認出這個人,正是上次去英皇時見到的楊守成的秘書。
還來不及爆發(fā),只見秦慕楚眼疾手快,又撕下一截膠布,貼在她的嘴上。
“喂,金導,是我,余謙。”
“你也知道,相聲嘛,臺上無大小,臺下立規(guī)矩。就是個包袱,誰也沒當真。
說著,他就要拿手去摸摸郭得綱的額頭:
“我那馬場有一獸醫(yī),我跟他學了兩手,來,我給您瞧瞧。”
旁邊的座位傳出一聲聲類似手機震動的聲音。
秦慕楚細心地在膠布周圍用力抹了抹,確保這次不會脫落。
不是怕說了沒用,是怕說了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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