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著，挺過一輪鳳凰火，素凝被人一把拽了出去。
跌坐在擺放著許多石像的祭壇上，素凝看清了救命恩人的面容。
素凝笑了: “這不是小鳳凰嘛，怎么混得如此狼狽”
小鳳凰破涕為笑: “你素凝又是怎樣一副尊容!”
被鳳火燒黑的衣裳，沾上黑灰的面容。兩位美人的會面現場，卻只剩下兩個灰猴。
小鳳凰幫素凝和自己擦干凈面龐: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素凝沒好意思說，由于和江臨霜的事情太相關，他先前把小鳳凰給忘得一干二凈。
素凝: “你還記得我那你記得江臨霜嗎”
“江臨霜誰”小鳳凰茫然， “好像有那么點印象。哦，你是不是說仙尊他好像是江家出身。”
素凝的眼眶不聽話地濕潤了。
就像是獨身在世間走了許久，已經習慣了冷眼和被排斥，忽然有人真誠地告訴自己，我也和你有同樣的秘密。
“外面的人都不記得仙尊了那應當也不記得我了，不過原本也就沒幾個人認識我……你要問為什么因為這裏根本不是什么鳳凰族的封印，而是游戲的回收站呀!”小鳳凰歪了歪腦袋，瞇著眼睛努力笑了起來。
被拖到回收站的東西，就形同從游戲中刪除。
就像是……當初的鳳凰族。
素凝腦內靈光乍現。
這樣一來，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為什么進入鳳凰族封印的玩家，會立刻死亡，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玩家的數據會與服務器斷聯，被強制下線。
為什么只憑蒼尾這個賊的力量，棲居東海的鳳凰族會在大漠消失得無聲無息
——因為鳳凰族被強大的外力拖進了回收站，而蒼尾只是利用游戲自我補全邏輯的規律，在其中攫取了些許利益，偽裝成是他籌劃了一切的樣子。
這個被他們視作大敵的賊人，或許只是精通心理上的戰術。那戰術強大到，即便蒼尾已經灰飛煙滅了，他和江臨霜的心中仍舊存留著懷疑的種子。
為什么江臨霜會和“玩家”對上分明在設定裏，根本沒有玩家會是仙尊的對手。
——因為江臨霜對上的根本就不是“玩家”，而是游戲“官方”。
江臨霜調查鳳凰族封印已久，也有一些進展，卻一直沒有出事，可見問題不是出在調查封印上。可沿著蒼尾這個bug的方向調查下去，必定會與清理bug的官方碰上。
“具體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爭執起來……但是江臨霜的角色數據應當是被單獨刪除了。”素凝醍醐灌頂，難得高興了一下。
小鳳凰幽幽道: “雖然你推測得一點兒也不錯，但是就不能等我告訴你嗎仙尊進入祭壇深處以后，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陪我了。”
素凝楞怔片刻。
“所以說，鳳凰族他們全都……”
“這個呀，他們倒是在哦。”小鳳凰打開雙手，在祭壇上轉了一圈。
一座座鳳凰模樣的石雕，七零八落地倒在祭壇邊。
“有點丑哈……他們被丟進來時就是這副尊容了。我也想把他們拼起來，但是……我沒有那么大的力氣。”小鳳凰笑了笑。
素凝: “辛苦了。”
“嗯這是在稱讚我嗎”小鳳凰的眼淚漫出眼眶。
素凝與小鳳凰并肩坐在祭壇旁，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十年前的小鳳凰，一身從秦樓楚館中帶出的脂粉氣息，遇到問題的第一想法是爬床。
如今的小鳳凰，被孤獨洗刷得眸中沒了煙火氣，用逞強的笑意支撐著破碎的精神。
素凝總擔心如果自己也離開，留他一個人在這裏，小鳳凰很快就會做傻事。
素凝拍了拍小鳳凰的發頂: “你知道玩家嗎那是一群很有趣的人。等我們出去了，你可以去和他們相處試試。”
小鳳凰沈默。
小鳳凰嘆氣: “我不是很想出去。就在這裏陪著他們也不錯。這樣，在你去找仙尊以后，我就不會有期望，也不會失望了。”
素凝正色: “不。”
素凝認真道: “他們超級喜歡你這種長相和氣質，會爭先恐后地為你做牛做馬，還不用你陪床。相信我，你就是下一個老婆!”
書友正在讀： 忍界：佩恩偷看了我日記 臨淵行 極品白領 網游之傳說大陸 美漫悍刀行 易陽楊蕾 黑客媽咪帶我飛 重生空間之神醫仙妻 廢柴奇遇 戰爭承包商 穿成反派的炮灰前妻（穿書） 姐姐我要你 [綜名著]炮灰逆襲指南 不做包子好多年 蜜戰(1V1 H ) 武俠：開局獎勵滿級神功 逍遙醫圣 全球降臨：克蘇魯的地窟游戲 這個凡人有點強 穿成首輔家的小野貓 【快穿】病嬌大佬黑化了 成神從原始部落開始 十里春風 掌權人 快穿之百合她又虐了男主 真千金小饕餮在娛樂圈爆紅了 一衣相隨 首輔今天懺悔了嗎 巨龍王座 學了三年道術，轉專業還來得及嗎 玄幻：我真不是蓋世高人李凡 劍問星辰 四合院：當初眼瞎，強勢回歸 重生之養兒暖暖暖 超凡御寵師 農門小廚娘 白潔的“幸”福生活 我圣母，我裝的[無限流] 大佬今天又兇殘了嗎 桃色纏綿，總裁情難自禁 明月照我 劇情菌，你別死（穿書） 首富小村醫 穿成大佬的萬年白月光[穿書] 女配覺醒后［快穿］ 流光溢彩 合租男女（1v1炮友轉正） 【快穿】當天生萬人迷穿成炮灰后 千億暖婚：二嫁奪心首席 果香四溢(高H) 私婚密愛凌呈羨任苒 完蛋！開局女魔頭吃了我的癡情蠱 完美神話世界 男友投喂養成 邪王盛寵：廢材逆天三小姐 偏執主角對我貼貼上癮[穿書] PK嗎？會懷孕的那種 我的醫生女友是隱形富豪 病嬌大佬的小撩精甜爆了 據說男朋友是狐仙 穿成帝王的炮灰白月光[穿書] 星辰不及你耀眼 霆少，夫人假死生娃了孔婉歌慕容霆 嫁給敵國殘疾太子后 神之祭品 惹火嬌妻很羞澀 隊長盛世美顏[電競] 那一年的月圓 無翼之鳥 邊緣 卿為佳人[娛樂圈] 木葉，我成了大筒木輝夜的小號 殷跡 美女大小姐的僵尸高手 師尊見我毛茸茸 超級圓夢制造商 姜珂小柔卓原 穿越清朝當皇帝 帝師成親后崩人設了 一物降一物 討仙籍 [名偵探柯南]被縛的普羅米修斯 海彤戰胤 他若微光 [綜漫]風紀委員長 就想和他在一起 影后重生 穿越古代當獵戶 橫刀奪愛遠上云白間 花滑女王登頂奧運之巔[競技] 愛到荼蘼花開時 穿書七零，嬌軟女配成男主心尖寵 游戲啟動中 宗主大人想讓我表白 玩世不恭（NP） 你也不想秘密曝光吧 總裁深度寵：Hi！軍長嬌妻 末世：囤貨百億，開局萬倍返還 我的意呆利 籠中月 神奇寶貝：大師系統 愛癥 卡牌人生[重生] 與你共同度過余生（娛樂圈純愛） 鳳棲梧郡霜滿城 我真是大神醫 情書 我和男神穿游戲 至尊神殿陸鳴陸瑤 竹蜻蜓 武俠：我會的武功有點多 我和偶像在種田游戲 拐個仙君談戀愛 妹妹狠勾魂 撿了魔王后世界和平了 離婚后冷艷總裁跪求復婚 兇猛敗家子：開局撿個便宜美嬌妻 奧特曼格斗進化 至尊凰妃：深宅嫡女謀傾天下 穿越影視世界的位面 飯館小老板[重生] 孤雛情陷紅粉爭霸 火影之龍血武神 明月只想和你好 [洪荒＋劍三]道祖，你掉落了一只小黃雞 主角攻受拒絕戀綜修羅場 重生七零之田園閨事 大宋小郎君 魔尊來到末日殺瘋了 月落不離天 英雄再臨全本 誰說的 不敗星河 采花賊 手拉手齊致富不生娃多種樹 被暴躁月老壓迫的日子 師尊許你深情厚誼 致富從進入游戲開始 鮮婚蜜愛 小鐵匠金峰關曉柔頂點 覺醒成瀕危物種后【完結】 綜漫群聊：爸爸活被雪乃報警！ 穿越七零，小混混老公竟深藏不露 女皇請你狠一點 我與渣攻的那七年 喵喵觀察日記 你猜我夠他一劍劈的嗎 beta？我裝的 驕月（體型差 1v1 h） 斗羅：有個鏈愛想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