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您快進來看看我那姑爺。”鄭小花快準狠的下手拽住碰巧遇見的王大夫。
王大夫還沒認清楚來人是誰就被拽進陸家,后知后覺認出這不就是那夜讓他診治的陸長豐媳婦嗎?
她家姑爺那不就是季無言?
王大夫想著便覺得疑惑,被鄭小花連拉帶拽拽進屋里。
當王大夫見到面色紅潤的陸長豐時,心中就更加疑惑。
陸澄澄一見是王大夫,用意念在空間里種下金色種子。
要不要這么趕巧,每次都是王大夫?
“那個,爹娘,村長,季無言他沒多大事,好好養著就行了,不用勞煩人家王大夫了?!?
“那怎么行,得趕緊看看,你這人安的什么心,傷的這么重都不讓大夫看看!”柳氏過來,把陸澄澄擠到一邊去。
王大夫給季無言診脈,他甚至疑惑難不成自己的醫術真的有問題,這么多年來的行醫經驗難不成都是假的?
“大夫,這無言有沒有事??!”柳氏假裝著急道。
這小子趕緊死了,死了她就能去程家把那五十兩給獨吞了。
王大夫咽下一口口水,“準備……后事,節哀吧?!?
幾個字就像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這一刻王大夫深深的懷疑自己,難不成真的是他有問題?王大夫又狐疑的看了一眼季無言,懷疑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爹,請人出去吧,我相信無言能挺過來,勞煩大夫給我些治外傷的藥?!标懗纬蚊鏌o表情說道,那樣子就像是悲痛到了極致。
陸長豐帶著王大夫去付診金,柳氏圍著季無言前前后后的看了兩遍,確認季無言是將死的人,哭了兩聲就揚長而去。
柳氏可不管季無言的死活,她只知道,季無言如今是必死的人,程家那五十兩銀子她拿定了!
鄭小花靠在門邊欲言又止,這陸澄澄小時候就沒了親娘,如今相公也要走了,鄭小花心里就升起一絲悔意來。
“澄澄啊,那王大夫是個庸醫,上次不也說你爹要死了嗎?你看你爹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這季無言啊,肯定不會死的。”
鄭小花自認為拿出了這輩子最溫柔的樣子跟陸澄澄說話,可陸長豐聽見后張口就訓斥。
“什么死不死的,還不趕緊洗衣裳去,又亂講什么!什么庸醫?快王大夫道歉。”
陸長豐惱火的不行。
這婆娘能有點眼力見不?澄澄都傷心成那個樣子了,還一口一個“死”字,這王大夫還站在這兒就罵人家庸醫。
鄭小花這嘴沒邊的總有一回要吃虧!
鄭小花被訓斥的一哆嗦,但還是抬頭反駁:“是我的錯,行了吧,我也是好心好意…”
這大中午的不睡覺洗哪門子衣服,鄭小花白了一眼陸長豐,氣歪了嘴巴兀自進屋午睡。
“大夫您別惱,我這內人不懂事,我送您出去?!标戦L豐替鄭小花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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