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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一陣比一陣強烈。
種種陣痛，她竟然壓制不住。
她捂著手里的血，踉踉蹌蹌的站起身。
躲進浴室還是止不住咳血。
她顫抖的指尖，握緊了盥洗池，抬頭看著鏡中慘白的自己，總覺得有點惡心。
她感覺到事態不對，出了洗手間，拿起床上的手機，想要打電話，卻不知道應該要打給誰。
他應該會嫌棄她這般模樣吧。
a類實驗軟刀子要了他心上人的命，
要是她再因為b類實驗，只會令他平添痛苦。
她該怎么辦？
手指顫抖的即將要握不住手里的手機。
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迷茫過。
她不懼死亡，甚至沒有想過結局。
只是害怕他得知真相。
小腹處傳來更難忍的疼痛，她感覺到汩汩熱流從身下流出來。
她想起身，卻爬不起來。
終于將電話打給了另一個人。
葉北。
后來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曾見過幾次。
是他身邊的人。
扶初忽然覺得好難受，難受到喘不上氣。
她按住手機聽筒，緩了緩。
那頭沉寂了片刻，葉北奇怪的看了一眼手機，耐著性子沒有掛斷電話。
“來……接我……”
葉北終于察覺那頭的不對，聲音都有幾分慌亂，“你怎么了？”
“叫……救護車。”說完這句話扶初便暈了過去。
葉北以為扶初遇襲，當即帶著一大波人趕到她住的地方。
看到她小腿上蔓延下來的血跡，葉北呼吸一滯，卻還是將人帶去醫院。
仔細檢查后，發現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葉北松了口氣。
楚昭照舊在酒吧買醉，卻怎么也醉不了，只覺得夢里扶初的背影格外明顯。
正是她回家時的那道背影，秀麗的頭發干練的被梳成馬尾辮，身影秀氣卻格外瘦弱。
透著幾分倔強。
迷迷糊糊的楚昭看見面前一道黑影，“來了？”
正要替她將杯里的酒滿上，卻聽見一道低沉的聲音。
“教授畏罪自殺，線索中斷。”
楚昭抬著酒杯的手微頓，痛恨自己依舊醉不了，那般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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