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了第三天,從今天起,全艦進入了工作狀態。首先進行的是裝載彈藥這是個大活,大量的炮彈被卡車源源不斷的運送到碼頭,一顆顆一噸多重的主炮炮彈堆滿了碼頭,四周拉起了長長警戒線。艦長和副長都到了艦橋全程指揮著,他讓我也在一旁看。艦橋現在人很多,我不可能現身,不過林德曼和艦長都知道我在。林德曼睡了一覺起來后發現對我的存在也沒有那么難以接受,然后晚上一起吃了一頓晚飯后就認識了,當然,是我看他和艦長吃飯了。林德曼這個人其實沒什么架子,和底下的人很放得開,我和他很快就聊開了。我當場很大度的表示,等他操船的時候會配合他的。船上的吊機小心翼翼的將一枚枚炮彈吊裝上來,艦員們又順著升降機將炮彈放到彈藥庫。流程上的每個人都神情緊張的在操作,幾個新兵甚至在碰到炮彈的時候手都在發抖,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是一噸多的炮彈,要是吊機出現什么問題炮彈砸下來爆炸,整個前甲板和碼頭的人都會被沖擊波轟死吧,如果再來什么殉爆的話,我都可以沉沒在泊位上了。其實我也是很緊張的好嘛,我的眼睛緊緊盯著那一枚枚懸在半空中的巨大炮彈,手指緊握,只要它稍有不慎我就準備在一瞬間關閉彈藥庫的大門和揚彈器。這樣即使它在我的甲板上炸開,也不會發生內部的殉爆情況,這樣最壞也就是甲板被摧毀。不知道疼不疼啊,我有些的擔心的摸摸臉。艦長他們倒是不用擔心,艦橋上的裝甲足以抵擋大口徑艦炮的直接炮擊,除非我直接沉默,這些爆炸還奈何不了它。除了用船吊運輸的主炮炮彈外,其余還有一大堆150口徑,105口徑的普通炮彈則需要水兵靠人力搬運。看著他們幾個人搬著一個幾百公斤重,外表光滑的炮彈走的搖搖晃晃我真是心都要提起來了。150炮彈雖然沒有380主炮那么變態,就算爆炸對我也沒有多少傷害,但是對于人類脆弱的肉體來講,后果都是一樣的,都是支離破碎。他們神經緊繃的從早上八點干到了晚上的六點,就算是艦長他們都沒有離開過艦橋一步,連午飯都是讓勤務兵送上來。在全體艦員的努力下,最后這個任務算是有驚無險的完成了為什么說有驚無險?一個新兵在走上舷梯的時候不知道是什么情況,腳一軟,直接摔倒在地上,我就看著那枚炮彈順著那個缺口沉下去,彈頭眼看就要碰上了甲板,周圍的人都來不及用力將炮彈抬起。可以說那一瞬間我都準備關上所有的水密門來減少傷害了,但讓我們所有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那個摔倒的新兵不知哪來的勇氣,順勢一滾,將腿直接墊到了下墜的炮彈上。“咔嚓”我想我很清楚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個新兵的清秀的臉頓時扭曲了,原本筆直的大腿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幾百公斤的炮彈的沖擊力不是人體骨骼可以承受的,大腿骨很干脆的斷開了。那個小伙子很硬氣,即使臉已經漲紅了也沒有發出一聲慘叫,直到他的戰友趕忙將炮彈挪開,他才發出壓抑不住的抽氣聲。軍醫很快將他抬走了。雖然這是他自己引發的事故,但他后來所表現出來的行為仍然讓我感到震撼——用肉體去擋住炮彈的沖擊,避免一場可能發生的重大事故。目睹這一幕,我才感受到這個民族之中所隱藏的那種鐵血和責任的本質。記得那個青年在之前抬炮彈時狀態并不好,那是因為害怕和緊張所表現出的臉色發白,呼吸緊促——這對新兵來講是正常的。但千鈞一發間他表現出的那種無所畏懼卻足以掩蓋他的不足,這是這個民族隱藏在骨血中的東西,是一代代流傳下來的,耳濡目染的東西,誰都改變不了的,日耳曼是一個值得尊敬的民族。后來我特意去了解了一下那個小伙子的情況,他雖然傷的很重,不過據軍醫所說只要好好休息養傷,就不會留下后遺癥。悄悄松了口氣的同時想著等會要去向艦長建議接下來的出海就不讓漢斯(那個小伙子,這名字真是爛大街)去了,讓他待在岸上養傷,接下來的天氣并不會很好,在我身上并不適合休養。我晚上照例來到了艦長的房間,雖然可以直接穿墻,但為了禮貌我還是敲了敲門。“進來吧”艦長在里面說他的話音剛落我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顯然是蓄謀已久的。“艦長打擾了”我笑著說“我知道你也沒地方去,自己找地方坐著,我現在有事”“嗯嗯”我順從的點點頭。艦長估計又有什么文件要處理,等他坐到下后我也走到了外面的會客室里。這時候也沒有電視什么的娛樂工具,我只好在書架上找了一本書沒事翻幾頁打發打發時間。“咦?還有水果啊”我見到小圓桌上放著一碟葡萄,應該是勤務兵給艦長大人準備的。艦長的不就是我的嘛,我不客氣的拿起一粒扔進嘴里。恩,味道還可以。我舔舔嘴唇,又拿起一粒。等到艦長出來的時候他的水果已經所剩無幾了。艦長完全沒看水果一眼,讓我懷疑他是不是從來沒吃過這個。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說“你不是不吃東西的嗎”“啊,沒事的,我不吃不會餓,但吃了了不會飽”我解釋到,上次沒吃是因為我對西餐的味道還是不適應啊。“過來有什么事嗎”艦長在我對面坐下,也抽出了本書。“沒,沒事就不能過來逛逛啊,艦長,你知道我都憋了兩年了,終于能找個人說話了能不纏著嗎?”我說的理所當然“我記得林德曼也知道你的存在”艦長“好心”提醒“副長又不知道和機電長去哪里喝酒去了”我控訴“我只能來找您了呀”“好吧”艦長無話可說了“你可以在我這呆到十點,十點后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好的艦長”兩個人安靜的看著書,空氣只有剩下了翻書的沙沙聲和悠長的呼吸,那時候的白熾燈傳來的昏黃光線打在我的臉上,特別有溫馨的感覺,無意中就暖意融融。我漸漸的覺得感覺整個人的大腦都放空了,沉浸在這樣的氛圍之中,讓我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包括即將到了的世界大戰和萊茵河行動。理智告訴我這是不對的,情感卻強硬的按照自己的方式前進。讓一切都見鬼去吧,我只想要現在,我內心在叫囂。可是,一切我覺得美好的時光都是短暫的,十點來得很快,艦長要準備休息了。“那艦長晚安”我有些可惜的站起身,從衣帽架上取上我的帽子,然后道別。“恩,你也早點睡”艦長擺擺手我走出艦長房間,對于我這種不需要睡眠的人來講,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啊,漫漫長夜我尋思著去哪里逛逛。到基爾港已經兩天了,我還沒有下過船。以前艦體沒有成形的時候我的活動范圍小的可憐,后來漸漸能到周圍數公里的地方,現在我不知道能去多遠的地方。要不,今天晚上試試?我對自己說。感覺能力增強了不少,應該能去比較遠的的地方。下了碼頭,直到遠離了我的本體才顯示出身形,我開始慢慢往外走。本以為夜晚的話會比較不惹人注目,但我忘記了一點,這時候都是朝港口走的人群,都是一些酒吧里喝完酒,趕著回船上的水兵,他們三三兩兩的滿身酒氣的回來,看到我一個人都開始吹口哨。這不是美國大兵喜歡干的事嗎?誰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在日耳曼身上也會看到!我有些頭痛的避開他們的目光,在二戰的時候,女孩穿的都是裙子,穿褲子的都很少,別說我這一身的軍裝了,更是扎眼的厲害。那些一些酒喝多看到女孩就想“聊幾句”的酒鬼還好打發,真上來我不介意給他們幾拳,讓我擔心的是我的感知力還聽到了一些基層軍官在切切私語,大概就是在質疑我的身份“俾斯麥號上什么時候有女艦員了”。要知道,在二戰時候的西方,女性的地位還不是很高,連穿褲子都會被批判,又何提上戰場呢?軍艦上有女艦員那也是以后才會出現的事情。我這樣子的確不怎么合理啊——更何況,我的臉雖然白卻還能一眼看出是亞裔的人種,只有頭發是金色的。后悔晚上出來了,還顯出身形出來!我能想象艦長明天聽到傳言后的表情了。“小姐,是俾斯麥號哪個部門的,我,我是你們隔壁船的”終于有個人不怕死的圍了上來,我冷眼看了一下,大腦中沒有對這個人的映像。很好,幸好你不是我船上的人,我想。“你想干什么,滾開”我冷聲道,在黨衛軍身邊呆了兩年,我早就退去了和平年代的那種軟軟糯糯的思想,特別是戰列艦的大艦大炮思維對我影響更是強大,我現在潛意識里就是信奉實力能解決一切。“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我就讓開”那個人口齒不清的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滾開我就告訴你”我冷笑“你!別以為我不打女人!”我嗤笑一聲捏緊了拳頭,在外人看來我是氣的發抖的樣子,其實我只是在思考到底應該出多少力氣才能不把人打死,反正不是我船上的小伙子我也不用留情。一個人出頭后,越來越多的好事者也圍了上來,有人有人唯恐天下不亂還說我是間諜,結果場面就更加混亂,大有我不配合就準備對我動手的樣子“很好”我冷笑“準備一起上嗎”有我這么扎眼的間諜嗎?我真為他們的智商堪憂。正當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一聲斥責從人群外傳了進來“都住手!”咦?很熟悉的聲音,是林德曼啊,我松開了拳頭,有長官在我就不用動手了,他會幫我解決。不一會,兩個人撥開人群,果不其然是林德曼和機電長“是你!”林德曼看到我,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你怎么會在這里”“副長,你認識他”機電長有些好奇的說“副長,我被當成間諜了”我有些無奈的攤攤手,示意我是無辜的“散了散了,這位小姐是我們艦長的朋友”副長有些頭痛的對周圍的人說“我認識的”周圍的人推搡的不肯散去,那個鬧事的水兵梗著頭大聲道“她就是間諜,有哪個女人會穿成這樣!”“我是俾斯麥號上的副艦長,你有問題讓你的艦長來找我”林德曼慢悠悠的說眾人頓時都沒聲音了,周圍都是普通驅逐艦,艦長只是少校一級的軍官,而俾斯麥號的普通部門長都是少校啊,別說艦長和副長了,這個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還有問題嗎”林德曼提高聲音“沒,大概是誤會,誤會”那個水兵也清醒過來,黑暗中這才看清楚林德曼的軍銜,一下子什么話都沒有了。“沒有了就給我回去,別讓我去找你的艦長”林德曼盯著他淡淡道,威脅的感覺不言而喻。“是,長官”“機頭,我想你要先回去了,我和這位小姐有些話要說”林德曼等人群散后又對機電長說機電長好奇的看看我,又看看林德曼,眼中的意味實在太明顯了“別亂想”林德曼無奈的說“好吧,副長既然你有約,那就我先回去了”我向機電長揮揮手,我認識他,只不過他不會認識我。“美麗的小姐再見吧”“你怎么在這里,怎么會被人看到”林德曼把我拉到一邊,低聲問道“我只是想出去逛逛啊”我說“三天沒出去了,誰知道剛一出去就碰到這種事”“喂,你不要告訴艦長啊”我不放心的對他說“你覺得艦長會不知道嗎,你的衣服上可是有很明顯的艦徽啊,明天肯定都傳遍了”“那不是完蛋了”我喪氣到“算了算了,反正都被看到了,就算被教訓也要出去”我破罐子破摔“你還要出去啊”林德曼驚訝道“這么晚了,不睡覺嗎”“有點事去”我說“我需要睡覺嗎”“你有什么事啊,急嗎,要不我找車送你?”林德曼說我眼前一亮,我想測試自己能離開的范圍,憑兩條腿走肯定要很長時間,有汽車就快很多了。“好呀”我高興的說“求之不得呢”林德曼無語的看了我一眼“服了你了,等著,我去借車”“快點!”ps:求推薦求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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