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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誅邪 > 第三百二十八章 成了被告

第三百二十八章 成了被告(1 / 2)

我開始也對這個年輕人好奇起來。

夜色寂靜,所有的聲音此時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魚也在我身后一聲不響,張一清目光錯開我的視線,看向我身后,像是在回憶著往事,而且我此時都還有些佩服我?guī)煾傅挠洃洠辶倌甑氖虑椋€記得如此清楚。

張一清接著說:“然后我就接著問他說,認不認識砍柴人,他也說不認識,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耽擱下去,后來又有了轉機。轉機的事情,是在開封遇見的,當時發(fā)現(xiàn)一具尸體,血肉都給毀了,其實開始的時候,這件事情也沒吸引我的注意力,只是后來接二連三的發(fā)生,才吸引我的注意力,因為死人,不是普通人,而都是有一些修為道士。”

道士修道,而死的都是道士,還將血肉給毀了,這明顯就是吸食道士的道行,然后把道士的道行占為己有。

這種事情,無法道人干的出來。

“師父,你后來查出來真相了嗎?”

張一清搖頭,接著和我說:“你知道的。其實你師父我也是有一層道士的身份。”

我嗯了聲,表示知道。

張一清接著就說:“后來我為了引蛇出洞,就在街頭巷尾算命,想將兇手給引出來,有一次還真的將兇手給引出來了,我還將他重傷了,不過可惜還是讓他給跑了。”

張一清居然都沒有抓住這個人,那就說明這個人的道行還真的是挺高的。

否則的話,以張一清的本事不可能會讓那個人跑了的。

張一清悠悠的說著:“本來以為這件事情還沒有平息,可能接下來還會死人,但是沒有,一直到三天后,當時的衙門就說發(fā)現(xiàn)了兇手,但是兇手死了。”

說著話,張一清還嘆口氣。

我對師父說:“你說會不會兇手沒死,那個死的人只是一個替死鬼?”

張一清很快搖頭說:“不會的,我出手傷的人,氣息我是知道的,我敢肯定就是他。”

“而且,這個人應該就是砍柴人,因為我能感受到相同的血肉氣息。”

我對張一清說:“師父,會不會死的只是一個分身,而無法道人根本就沒死,這個砍柴人很可能就是無法道人。”

張一清怔住了會說:“是有這個可能,只是當時的砍柴人和現(xiàn)在無法道人實力相差太懸殊。”

我心思沉了沉,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都過去了好幾百年,當時的砍柴人成長到現(xiàn)在這一步也不是沒可能,反正總而言之,這個砍柴人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當然了,這無法道人也不是個好東西。

我和張一清說完后,同時都沉默了下來,幾秒鐘后,我對張一清說:“師父,有沒有什么辦法找到無法道人?”

張一清看著我說:“你想找到,你找到了能對付的了嗎?”

張一清一句話就將我給噎死,我要是能對付的了無法道人,在東海龍宮的時候,我就不會被無法道人給威脅。我沉默了,一時半會不知道要說什么,總之來說,還是自己的實力太弱,否則的話,也不會被牽著鼻子走。

張一清見我沉默下來,就說:“其實你若是想對付無法道人,也不是沒有可能,你之前不是說你給了一道保命符給他嗎?保命符上有你的鮮血吧?”

我點了點頭說:“有。”

張一清說:“按理來說,他請的保命符給自己的分身肯定是沒多大的作用。他應該會給自己的本體,如果給自己的本體,到時候跟著你的鮮血追蹤過去,應該是可以找到無法道人本體的,如果找到本體,毀掉本體,無法道人應該就威脅不到你了。”

我聽了張一清的話,頓時就變的有些激動,我對張一清說:“那現(xiàn)在可以行動嗎?”

張一清忽然一笑:“秦懷,為師剛才只是說的理論上的事情,原本的話要是找到無法道人的肉身,然后將他毀掉。這件事情是可以解決,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

“為什么?”

張一清很有耐心的和我解釋說:“現(xiàn)在他身上有你的氣數(shù),你們現(xiàn)在基本上所以一榮俱榮,一毀俱毀。”

我:“……”

我聽到這話,居然一時無言以對,這狗東西,簡直不要太無恥,居然就利用這種手段,將我給捆綁了。

我深吸了口氣,壓下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

我和張一清對視了眼,張一清笑了笑,然后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樣也好。至少以后他不會傷害你了,另外你也不用擔心,他嘴里說的道家老祖要覺醒了,說不定還能對他造成傷害。”

“師父,你知道要覺醒的道家老祖是誰嗎?”

張一清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現(xiàn)在真的希望,那個道家老祖能早日覺醒,然后將無法道人給弄死,這樣我就解脫了。

而且連無法道人之前都這么憚的道家老祖肯定不是普通人,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無法道人一直在找道家老祖轉世的肉身,一直也沒找到,也幸好沒有被這老東西給找到,否則的話,等道家老祖完犢子,我估計也跟著沒好日子過。

張一清和我說完這些話,就緩緩的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孤舟上,接著對我說了句:“秦懷,凡是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最近感覺會變天,你自己千萬不要什么人都相信。”

張一清說完,孤舟就朝著上游過去。

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我問張一清說:“師父,你去哪里?”

張一清對我說:“去上游看看。有些事情該解決還是得解決。”

我問說:“什么事情?”

可是張一清卻沒已經沒有回答,他的孤舟逆流而上的速度很快,快的我用肉眼都捕捉不到。

我看著我?guī)煾赶У谋秤埃朴频某隹跉狻?

這時候,我身后忽然傳出一道聲音說:“大王,咱們現(xiàn)在走嗎?”

大魚的聲音暮氣沉沉。但是聽起來十分的醇厚,我對大魚說:“走。”

我重新上了車輦,大魚往前走的時候,我忽然開口問大魚說:“你活了多久的歲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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