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哭得太厲害,淚水像泉水一般流個不停,怎么親也親不干凈,帶著微咸的淚水都被吳涅吞進了肚子。
吳涅只好掐了個術法迷暈了她,解開了她手上束縛,執起一只葇荑,貼到自己胯下那塊早已高高聳立的火熱上緩緩套弄,微涼的手一敷上去,便舒服的輕喘出來。
他用另一只手解開那塊紅色的繡蓮肚兜,山洞里雖然漆黑,但在吳涅眼中也和白日視物并無兩樣,微末纖毫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大片的嫩白胸脯上,被吳涅剛才的粗暴捏出了青紫的指印,在一片純白中格外扎眼,兩顆小肉粒還未從那勁道中緩和過來,硬硬地立著。他本不是好暴力性事的人,看著這幅美景胯下卻腫脹的更大了一圈。
低下頭用雙唇抵住小小的肉粒輕咬拉扯,蘇碧絲縱使是暈了過去,如此敏感的部分被人蹂躪還是能感覺到的,她下意識弓起身子想要遠離,那正咬著她乳尖的尖牙卻不防一下劃破了她的皮膚,滲出細小的血珠。
蘇碧絲吃痛的輕哼出聲,身子細抖,隱隱又有要哭出來的趨勢。
吳涅收了尖牙,舌頭細卷著乳尖那處傷口舔舐,傷口一下便止住了血,完好如初。真是個嬌氣鬼,他本不想如此為難她的,可發情期不得紓解實在難過。真的將人抱在了懷里,才發現手感比自己在房梁上偷看時還要完美,還要香軟,舍不得放開,想將漲痛的肉棒狠狠埋進她的甬道操弄,真聽到她哭的凄慘,又心軟的不行。
喘著粗氣抓住她的手,加快了套弄的節奏,兩者摩擦間直弄得那微涼的葇夷也和自己一樣火熱起來。
吳涅忽然使了兩下大力套弄,身子一僵,大量白色的濁液一股一股噴射出來,滴落到蘇碧絲和他的手上。
蘇碧絲一直睡到巳時半方幽幽轉醒,她剛想驚叫出聲,睜著眼望著熟悉的白紗床幔,抬起手腕也白皙光滑毫無勒痕,只是有些酸軟,才驚覺原來是一個夢。
窗沿上有只小黑貓悠閑搖著尾巴,她卻因為那個夢莫名對黑貓生了膽怯。黑貓像是發現她醒了,主動跳到床鋪上來,伸出小舌頭似討好般舔她的手。
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怪夢,不該牽連這貓。她將黑貓抱起來,細細查看一番,發現黑貓干干凈凈,身上也無傷痕,擔憂了三天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榴照聽到動靜端了水盆進屋服侍蘇碧絲洗漱起床,卻發現自家小姐眼睛腫腫的,似大哭了一場,心疼的拿了冷毛巾幫蘇碧絲敷眼。蘇碧絲緊緊抱著榴照的胳膊“阿照,我好怕,我好怕。”
榴照暗暗猜到她是做了噩夢,輕拍著她的背哄她。
一旁罪魁禍首悄悄跳到了屋檐上以免繼續聽到自己被罵的場面。
那夜的夢魘擾得蘇碧絲一周都不敢出門,夢的內容又過于怪異,不能說出口,人間三月桃花開的正好,十里鋪紅,蘇曠想攜著女兒一同去桃花山上賞花,排解一下她的煩悶,不想蘇碧絲一聽到是要去山上,頭一次拒絕了自家爹爹,神色愈發懨懨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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