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凌霄快速拉緊衣襟，臉上紅成一片。
他在外面和人打架，不論打得多兇，都會特意避免弄傷臉。
這回一個沒藏好，被師尊一點一點逼問出全部實情。
顧凌霄慚愧：“給師尊添麻煩。”
遲寧笑：“怎么不告訴我，我替你打回去。”
小徒弟太沒安全感了，遲寧心想，帶回來這么久了，還是沒養熟。
第一次見小孩的時候，顧凌霄黑亮的眼睛眨啊眨，防備心很強，牙口很好，遲寧一不留神，手指被咬出了一條深血痕。
小徒弟的酒量不好，幾杯下肚，拉著他糊里糊涂地問：“師尊永遠不會離開我嗎？”
“不會離開你。”遲寧說。
漫長歲月里，遲寧對小徒弟說過數不清的話，遲寧不是個記性好的人，許多話都遺忘在了角落里。
之后他們還一起喝過很多次酒，顧凌霄的酒量越來越好了，不會醉，也沒有再纏著遲寧問這樣幼稚的話。
顧凌霄大概是默認了，遲寧要永遠在他身邊。
……
遲寧找了顧凌霄一夜。
隨著顧凜死去，這道幻境的邊界逐漸清晰起來，樹林的旁邊是深山，一座接著一座，望不到邊際。
顧凌霄待在其中一個山洞里，他撥弄面前的火堆，挑了挑下層的木柴，紅焰燒得更旺。
一抬頭，看見洞口外頂風冒雪的遲寧。
遲寧整個人苦哈哈的，發梢都結了冰，出了鼻子和指尖是紅的，其余裸在外面的皮膚蒼白病態。
遲寧說不出話來，一張口牙關打顫，骨頭發出咯咯的聲響。
于是他想彎起嘴角笑，臉上的肌肉僵硬到不聽使喚，最后的表情大概是丑的。
在顧凌霄看來，遲寧是凍壞腦子了。
洞口設了結界，遲寧沒察覺地往前走，硬生生撞在了一層金光上。
遲寧毫不意外被磕到了，退幾步，摸了摸鼻頭。
可憐落魄，像趕來避難的小動物。
顧凌霄揮袖撤去結界。
遲寧靠著火堆，坐在顧凌霄身側。
他還是說不出話來，從袖中拿出一枚玉佩，給顧凌霄看。
白皙如瓷的掌心捧著玉佩，顧凌霄一看便知，這枚是仿照著自己那枚做的。
玉石料子都是一樣的，這枚雕的是梅花，顧凌霄的是玉蘭。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被劇情強制嬌軟 農家有喜：賺個夫君撿個崽 醫妃嫁到：傲嬌帝君追妻甜 吾不識仙 我為什么四點半起床 我養了一個白切黑的影帝 斗羅之九極斗羅 廢材小姐：絕世狂妃 重生之史上最強高中生 神武覺醒 我徒弟都是大魔頭 再遇冰河紀（末世） 我有千萬打工仔 失業的我，只好去試睡兇宅了 壓棺人 火影之宇智波富岳 黃蓉射雕淫傳 新婚無愛，替罪前妻 燕北溟戚卿苒 盤龍之成就掌控者 我的竹馬是太子 我死后渣攻們都瘋魔了 都市之最強狂兵（都市狂梟） 霸道保鏢 全球騎士.開局忽悠校花偷腰帶 我在哥譚過暑假 特種兵：開局小黑屋囚禁相親對象 道宗通靈師 世界快樂日 都市之豪無止境 養成女友從夢境游戲開始 穿成大佬的反派小嬌妻 日曜日進化 反撲狐貍的一百種方法 我的惡女女友芙列雅 傾胥賦 愛在日落巴黎時 醫御神通 重生之養兒暖暖暖 扛著AK闖大明 最強謫仙 今晚月色很美 在乖戾的他懷里撒個嬌 喪尸崽崽穿到娃綜成了團寵 女王殿下 汴京生活日志 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 丟失的小千金回來了 元芳，你怎么看 大秦：始皇遇刺,公子一劍安天下 三國：小喬，把你姐叫進來周野萬秉 每天都看到熊孩子作死 神級御獸：開局一座金剛骷髏島 單身廣告時代 太子妃的榮華路 不是白月光 諸天第一仙 綠過的男友成為頂頭上司后 霸寵小助理︰總裁大人在隔壁 大山少年都市崛起 師尊他是白切黑[穿書] 厲少寵妻入骨陸晚晚厲景琛全文筆趣閣 邊關鐵警：探案先鋒 寄生王朝 重生商女：首席，你又輸了 續命危甜：影后，只撩不負責徐子衿沈鶴鳴 官道征途 華娛影視風華 軟萌吞金獸黏上帥財神 主播的千層套路[無限] 鏡子少女 女兒的明星奶爸 重生小富翁之我真不是大佬 俞靜雅葉北城 偏愛 殤雪（GL） 白月光往后稍稍 大佬她失憶后 吻冬 回到古代選老公 穿成爽文男主的黑月光 內誰，別搶我男人 若有來生，不負遇見 尚宮天下 外神入侵后 庶子科舉日常 江湖三十年 愛情機器 清穿咸魚宜妃的卷崽日常 豪門重生：總裁的殘疾小嬌妻 聯盟之開局獲得抽獎系統 千金寵——邪醫凰后 皇室公主與頂流偶像 楊戩重生之都市歸來 情花有毒：竹馬總裁非良人 今天也不用擔心我家房子塌了 開局帶三千死士，闖入加工廠！ 步步為陷 簫傲金宮 紅樓之賈赦歸來 后愛 擁有AI男友后，再也不怕黑子了 梨城風雨 金絲雀她成了娛樂圈頂流 星際之皇太子 重生之皇太子胤礽 [沈王]請君入甕 皇太子變成毛茸茸后我倆he了 溫婉穆郁修 視頻觀看免費直播 閃婚嬌妻：抱緊總裁大人 讀書成圣！被小師妹曝光！ 九公主她又美又颯楚傾歌 顧惜安靳炎修 艷嫁錄（1v1h雙潔先婚后愛） 郡主嬌軟！病嬌反派饞瘋了 秀色可餐 穿越倚天之宋青書 反向狩獵（男a女o） 末世之有家小店 領主：從召喚震旦開始 吞噬星空之九秘無敵 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殷念蘇琳嬿 于寒冬熱吻 以身相許 陰差陽錯 請遵守藍色方向牌 和年代文男主在一起了 穿成燙男人們的隨身統 道爺下山 十八皇子的咸魚人生[穿書] 三國：別裝了，你就是曹賊 女配是滿級綠茶[快穿] 與妹合租 不當舔狗后，校花哭問為什么！ 一入青樓終身誤 侯府重點班 邁開腿讓學長嘗嘗你的草莓游戲 快穿之我為女主打輔助 甄嬛傳續集之果郡王的幸福 愈演愈烈 我在末日開房車gl 讓你當反派，你跟主角談戀愛 掌珠 [希臘神話]阿波羅的愛神 把抽卡系統上交后 穿越花嫁娘 我靠氪金成為禪院神女 風月應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