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頓,笑道:“那以后我一視同仁,也喊你斑大人好了。”
宇智波斑顯然沒料到我這個答案,愣了一下,才搖頭說算了,轉而說起他和千手柱間結識的經過。
隨著他的講述,我的眼前似乎出現兩個同樣天資聰穎,又同樣迷茫寂寞的小小忍者。
他們困惑于永不停止的戰爭,抗拒于永不止息的殺戮,又無處找人訴說。于是,在河邊遇見擁有相同想法的同齡人后,他們彼此交心,又互相有所隱瞞。盡管這份隱瞞隨著日益交往愈深,已經形同虛設,但他們還是堅持著不去捅破那層窗戶紙。
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中,一段難得的友誼誕生、延續、加深……最終,又被彼此的親人親手斬斷。
當聽到宇智波斑說,他為了自己弟弟親口說出與柱間斷交的話,并開啟寫輪眼后,我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屏住了呼吸。
經過斑的提醒,我才長舒一口氣,隨即深呼吸幾次,緩解缺氧帶來的頭暈。
直至此刻,斑和柱間初識的故事說完了。
我望著他輪廓鮮明的面孔,總覺得他現在的眼睛就在隱隱發紅。
寫輪眼我是聽說過的,據說開啟后眼睛會呈一片血紅。
據見過的貴族稱,那是充滿魔性的一雙眼。
“你有什么看法嗎?”
“誒?”
“聽我說完,你就沒什么想法?”
我一怔,發現斑盯著我,目不轉睛。
他是認真的。
得不到答案決不罷休。
我想了想,鄭重道:“委屈你和柱間了。居然只玩過打水漂一種游戲!”
斑:“……”
他身子往后一仰,臉上神情難以描述:“你就想說這個?”
我用力點頭,示意早已等候在一旁的侍女上前。
阿碧不愧是我的心腹愛將,接到我的眼神,都不用我多說,就將已經準備好的歌牌拿了出來:“噔噔噔!為賞櫻大會特別制作的百人一首歌牌,背面是美麗的櫻吹雪圖案,由工匠精心制作,甚至敷上了金銀片!一起來玩競技歌留多吧!”
我:“……”
斑:“……”
斑:“那是什么玩意兒。”
我也一臉冷漠。
這個阿碧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讓忍者去玩歌牌?她是在暗諷嗎?
為了拯救近乎凝滯的氣氛,我靈機一動,想起以前在都城見過小孩子們玩的一種游戲:“還是玩打地鼠吧。”
斑:“……你讓我當老鼠???”
他好自覺哦。
但是……
“斑先生,”我笑了,“并非你想的那樣。”
其實所謂的打地鼠是從猜拳里衍生出來的一種游戲。猜拳贏的人拿起木錘,如果能打中輸的人的頭部就算勝出。反之如果輸的人用頭盔及時回防,那么就算過關,游戲繼續。
我將規則和斑大概說了說。
他微微頷首:“明白了。但是你確定要跟我比?”
雖然沒明說,露在外面的那只眼里卻清清楚楚寫了“你個弱雞”幾個大字。
青筋爬上腦門,又被強行按下,我微笑:“當然不是。所謂游戲,玩的人越多才越有趣啊。讓大家一起參與進來吧!”
斑順著我的目光,回頭看向不遠處拿著酒瓶大笑的柱間,整張臉都亮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
聽完我的來意,柱間沒做猶豫就答應下來。
旁邊的千手扉間倒是像有異議的樣子,結果被另一邊的水戶笑吟吟地看著,也閉上了嘴。
千手這邊很順利。
剩下的只有其他忍族。
“一起玩游戲,應該能促進大家的感情吧?”我故意用在場幾人都能聽見的音量喃喃自語。
千手柱間眼睛一亮,一躍而起:“我去叫其他人。”
果真是這樣。
在目前的木葉里,千手柱間是最希望所有忍族和睦共處,親如一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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