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句話是由那個宇智波斑說出的。
該怎么說呢,我以為他會更迂回,更別扭一些。
沒想到……
斑已經松開我的臉,重新低下頭,給那些更為嚴重的傷口上藥。
其實更為嚴重,只是相對來說。
放在我身上,觸目驚心。放在忍者身上,卻是不值一提的小傷。
斑上得很細致,動作也比剛才輕柔許多。
我不用抽冷氣了,可以好好思索怎么回答他剛才的話。
沒想到,斑就跟有讀心術一樣,頭也不抬道:“那不是請求,是命令。”
我:“……你真的有把我當公主嗎?”
對待公主不應該更恭敬些?至少不能說出“這是命令”這樣的話吧?
斑用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作為回答。
我閉上嘴,不敢再有異議。
眼前浮現卻是他之前暴打輝夜久留美的景象。
我已經想明白了,斑折磨久留美的手段應該就是寫輪眼的幻術。
就連那么一個久經沙場的忍者都扛不住,更不要提我了。
斑固然不會多折磨我,但要是他用幻術讓我吃下三盒沙丁魚壽司呢……
會死的。
真的會死人的!
斑幫我上完藥,招呼阿碧進來收拾殘局。
他自己則動身前往火影樓,處理后續事件。
我只好歪在憑幾上,放松酸痛的四肢,回味斑剛才的話,一會兒微笑一會兒嘆氣。
阿碧進來,看我這個樣子,本就在打轉的眼淚直接滾滾落下。
她不顧地面狼藉,撲過來抱住我:“殿下!我可憐的殿下!那個忍者怎么敢這樣對你?!一定要告訴大名大人,讓他為你出氣!”
“算了吧。”我嘆息一聲,拍拍阿碧,“父親身體不好,已經沒精力管這些了。你讓我告狀……到底是向哪個大名告狀呢?”
上次夏日祭之后,我就接到都城那邊的來信。
說是老大名身體狀況惡化,已在準備新任大名的接任。
阿碧仰頭,眼淚汪汪:“不管是哪個大名大人,他們一定都愿意為您出頭!”
我沉默片刻后,搖頭:“算了。反正斑先生已經說了,要以木葉的名義向霧隱村問責,不要再多事。”
“那怎么行!”阿碧扯住我的袖子,憤憤道,“這只是……”
“阿碧!”
見阿碧一臉惶恐,我才放柔聲音:“我累了,想休息一下。千夏和阿明為我吃了不少苦,明天還需要看望他們,幫我置寢吧。”
阿碧看看我,見我態度堅決,才慢吞吞起身去收拾。
望著她忙碌的背影,我撐頭嘆息。
阿碧真是為我氣昏了頭。
好不容易逃出虎口,怎么能再送回去呢?
我倒希望父親能撐得久一點,至少在這次不要給那個人找到機會。
第二天,我四肢酸痛情況未見好轉,甚至更嚴重了。
但是想到千夏和阿明,我還是咬牙起身。
大長老一家住的地方,離我的院子并不算遠。
過了一天多時間,族人陸陸續續差不多都知道了真相。
我到的時候,大長老家中已有不少族人,像是宇智波火核,都在。
他們先是齊齊向我行禮,然后由火核帶頭詢問:“殿下身體如何了?”
“我沒事。倒是千夏,情況如何了?”
滿臉皺紋的大長老向我道謝:“多謝殿下關心。千夏沒什么大礙,肩膀上的貫穿傷也在醫忍的幫助下快好了。最重要的是,她這次因禍得福,開了寫輪眼!單從這點,老夫還要感謝殿下。”
我微微抽了下嘴角:“不用感謝我,這是阿明的功勞。當時阿明為了保護千夏,用手擋住了輝夜忍者的骨彈,千夏才因此開了寫輪眼。”
“阿明?殿下是說那個千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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