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地說:“哪天抽個空閑,我和王梅請你喝酒。”志力笑著,擺擺手卻沒說話,騎了車子就走,心裏頭卻暗暗好笑:請啥哩?老婆早用肉身敬我了,都一家人,還這么客氣干啥呢?可勇見他走遠了,心兒激動的像放飛的小鳥,哪還有睡意?點著煙,獨自坐在地上,獨自樂去了。
許志力并未給市局戶籍股那股長說情,他采取瞞天過海的辦法,蒙混過關,給王梅上了戶。這天上午吃過飯,騙自己女人說有事出去,便一溜煙奔了王梅那村。還巧剛進村就見了她,便迎上前,笑著問:“你干啥去?”王梅一看他那眼神,便撫媚一笑,低聲道:“想去娘家一趟。”許志力看看四周無人,便從衣兜裏掏出那戶口本在手裏揚了一下道:“你看這,辦妥了。你準備怎樣犒勞我?”王梅一手搶過那本子,翻開后,見上面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興奮的差點要跳起來,便柔聲道:“怎么犒勞都行,我先把這送回去,你在這兒等我。”說罷便一路小跑返回家裏。
許志力站在大樹下,聽著那煩人的蟬鳴,心裏十分焦急,踮起腳尖不時地伸長脖子張望。這會兒正是歇晌午的時候,除了幾個不懂事的小孩在水塘那兒玩耍外,再沒有一個大人出來。他剛點燃煙吸了幾口,就見王梅過來了。她換了一身衣服,穿著藍色碎花連衣裙,更顯出那誘人的身段。那高高的胸,蹺起的臀,還有那露出的一截白白嫩嫩,園園滾滾的小腿,讓志力看得不禁渾身顫了一下,像電擊一般麻了個透。王梅站在他面前,一個飛眼,一個媚笑,再加上那淡淡的化妝品味,他便如醉了一般,站立不穩。王梅見他那癡癡迷迷的樣子,便拉了一下他道:“這兒等一會便有老年人來乘涼,咱倆還不如到公路邊那片小樹林裏去吧。”許志力一聽,正中下懷,便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就走,王梅看看四下裏沒人,緊跟著隨了去。
這個小樹林是一家農戶的苗木,離村子大約三裏地。他倆一進裏邊,志力便迫不及待地抱了她吻,吻的她喘不過氣來。王梅見他那手在一個勁地撩弄自己那下部,便輕聲道:“咱倆去你家吧。”志力搖搖頭,臉兒貼著她的前額道:“不行的,我媳婦在家,咱倆在這兒。”說著便要剝她的衣服。王梅趕快擋住他的手,道:“我這是新裙子,弄臟了咋辦?你去搞一些玉米葉來。”志力聽罷。趕快便到對面地裏去撕了兩大把,抱著回來,密密實實地鋪了一地。王梅心疼自己這裙子,便將它脫下來掛在樹枝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內褲和小背心。許志力見她比那天晚上更迷人,日光下看得也真切,他便迷了一般,跪在地上抱住她那條園潤的玉腿在親,手便摸索著上去,逗得王梅呻吟不止。
王梅被志力挑逗的實在憋不住了,便躺下來叉開兩腿讓他快點。志力今天沒喝酒,神醒志清,用盡全身力氣將女人搞得大聲直叫,完事了還不坐起,躺著瞇眼去嚼那后味。志力這時才覺膝蓋有點隱隱作疼,一看是蹭破了皮,滲出一層細細的血來,便對女人道:“你看這。”王梅還在閉眼享受,聽他這么一說便睜開眼去看,見了那細血,便用手撫摸著,心疼地說:“你就憨用勁,疼不?”志力拉來褲子穿上,捏了一下她的乳頭道:“到了那會兒不用勁還能由得了人?”王梅“嗯”地笑了一聲,便站了一起來,然后又蹲下身將體內那情物倒了出來,這才穿好衣服和志力依偎溫存了一番。志力抬手看看表已是下午四點多了,便使勁抱住她,狠狠親了幾口,這才分手,各自回去。
可勇下午回來見王梅不在家,便去了她娘家。王梅見他來了,當下心裏一驚,怎么忘了今天是周六呢?若是志力女人不在,自己去了他那兒,事情可就麻煩了。她見可勇滿臉的汗,便趕忙打來一盆涼水,讓他沖了把臉,然后低聲道:“回家,我讓你看樣東西。”可勇見她那既神密又激動的神態,便知是好事,隨了她一道回去。
王梅走后,他爸卻暗自嘆氣。他今天從鎮上回來時,遠遠地見女兒隨一個男人進了樹林,他剛開始還有些不信,懷疑自己的眼睛,偷偷摸摸進去一看,便趕忙閉了眼。女兒那浪態讓他面紅耳赤,羞愧難當。他輕輕地退了出來,急忙小跑回家,直生暗氣。這事又對任何人說不得,只好獨自感嘆。見可勇和她一道回去,心裏竟可憐起這個小伙子了。可憐他糊裏糊涂地就被別人弄來一頂綠帽扣在了頭上。他給自己點燃煙,吸了兩口,自言自語道:“我一生是為人師表,老婆子又是賢妻良母,怎么能生下這么一個隨隨便便,連自己那身子都徹底開放了的女兒呢?”
王梅回到家裏,從床罩裏將那戶口本抽出來,放在手裏笑道:“你看這。”可勇一看,便止不住那笑,高興地出門在院子裏轉了一圈,見父母不在,便回來抱了女人去親。不料被女人那兩乳一碰,碰的性起。立刻將她放倒在床上,關了門,“吭哧,吭哧”胡亂頂撞了一通。王梅見他那勁頭洩了,這會兒又拿了戶口本去看,這才提起褲頭,卻無意中發現那褲頭上有泥土,便慌忙放下裙子,梳了梳凌亂的頭發,站到院子裏穩定情緒去了。
可勇喜悅了一通,見王梅在外邊乘涼,便笑著出來,問她道:“許志力也沒說得花多少錢?”王梅道:“他今天早上送來便走了,我也沒問他。”可勇略微低頭思考了一下,道:“要么咱倆明天去拜訪拜訪人家,就算回謝。正好我這月的工資發了,請他吃頓飯,你看如何?”王梅聽后,雖不想讓可勇破費請他,卻又說不出口,只好笑道:“行,那就明天吧。”
星期天,許志力女人正在做飯,忽見可勇夫婦來了,便放下刀子去叫志力。志力聽是他倆來了,便趕忙奔了過來,請他倆坐下,然后抱來西瓜,切開端與他倆吃。可勇笑著說:“志力,這轉戶你費心費神,花多少錢就直說吧,總不能讓你幫了這忙還得自己搭配上錢吧。”志力看了一眼王梅,見她羞澀的低下頭,便客氣道:“都是朋友,我也沒求過他們,這次還算可以,沒花錢,過幾日你買上三四條煙,阿詩瑪的就行,我給送去就行了。”可勇一算這四條煙不過二三百塊錢,實在太便宜了,便起身道:“走,咱幾個出去吃頓飯,算我道謝了。”說著給王梅使了個眼色,讓她去叫志力女人。
飯后,天空中不知何因這么快便濃云密布,可勇看這情景是要下雨,便不敢久留,與許志力夫婦告辭。他握住志力的手道:“這兒飯店的口味不行,比起城裏,水平確實有些差,下次在城裏我再請你。”他握罷志力的手便又去握他女人。志力趁他與淑萍寒暄的空兒,握住王梅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她道:“那頓野餐真讓我回味,有空就去看你。”王梅聽他說這,頓時臉便紅到了脖根,抽出手,低聲道:“看你那傻樣,說這些干啥?”這時聽見遠處傳來一聲“轟隆隆”沈悶的雷聲。可勇便笑道:“今天也不多說了,改日再談。”說罷便騎了車,匆匆帶上王梅,使足勁地蹬著,快快回家。
淑萍見他倆走遠了,便掐了志力一下,白了他一眼道:“以后不許你像今天這樣看別家女人,色迷迷的讓人難受。”志力一聽,笑道:“吃醋了不是。你怎么這么小心眼,那電視上,電影上全是漂亮女人,你說讓看不讓看。”淑萍聽后:“撲哧”一笑,道:“那電視、電影上的可以看。就是不可以面對面地那樣看一個真人。”這時有雨點落下來,志力首先感覺到了,他拉了女人道:“快回,雨已經來了。”
可勇和王梅剛進村,緊蹙的雨點便跟了過來。他倆將車子就近放到王梅娘家,一刻也不敢停留,沿著屋檐下小跑著回了自個的家。王梅跑的慢了點,衣服竟被淋濕了,進屋后,干脆脫光了躺在被子裏。可勇怕父母見了,說王梅沒禮性,便將門關上,找了一身干衣服,待她穿整齊了,才將門打開。院子裏黑乎乎的,雨水在唰唰地響,突然一道閃電,緊接著是一聲悶雷,滂沱大雨接踵而至。王梅害怕,趕快讓可勇關了門,躺在床角瞪大兩眼朝外看。
夏天這雨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剛才還是電閃雷鳴,狂風暴雨,這會兒卻已透露出了些湛藍色的天,陽光也從遠處的云層中穿了過來,泛出一片蒼白來。田野裏那莊稼,那高大的樹木,就像新浴了一般,翠綠嬌嫩。王可勇站在屋內見父親在對面那屋檐下蹲著,一鍋一鍋地抽著旱煙,便對王梅道:“我一月掙的這點工資,僅僅能管飽自己的肚子,連老婆也養活不起,這又要給許志力準備幾條煙送去,至少也得三百元,咱不如向老爸借一點。反正他和媽一年到頭仔細得啥也不穿,啥也不吃,手頭總能存一些。”王梅聽了,心裏便十分內疚,覺得自己對這個家庭有罪,見可勇要抬腿出門,便喊住他道:“你別向爹媽借,他和媽攢一點也不容易,還是我向我媽借一點吧。我爸有退休金,相比較手頭就寬松的多了。”可勇聽她這么一說,竟頓覺女人高尚了許多,就像魯迅在《一件小事》中看那車夫一般。便笑了笑道:“這樣也行,還是我找個借口去借,咱倆以后有了便還。你去借那就不是借,是要了。”王梅嘴撇了一下道:“要又怎么樣?女兒困難花父母幾個錢難道還有錯?”可勇聽了便不作聲。這時院門響了一下,可勇探身去看,見是小舅子來了,便回頭告訴王梅。王梅趕忙下床去迎,她弟弟卻不進來,站在院門口說了聲:“下午去家裏吃飯。”便急忙轉身走了。可勇隱隱約約還聽見巷子裏有人等他,在嘰嘰咕咕地說話,便笑道:“你看他著急的樣子,又不知要去那兒打牌了。”
可勇媽在屋裏聽見王梅弟弟來喊她吃飯,便笑著對老頭道:“這晚飯就又省事了,燒上一壺開水算了。”可勇爸聽罷,拉出一雙雨鞋穿在腳上,站起來在地上踩了幾下,似在試合腳不合腳,然后從門后拿出一把鐵鍬道:“我去池塘那兒看看,別把水溢在咱那玉米地裏。”說著便走。老婆見他一輩子都是這樣不肯閑著,便不攔他,只是叮囑道:“年紀大了,腿腳不利落,在池塘邊可得小心點。”
可勇在岳父家吃過晚飯,便提起借錢的事,還未等岳母答話,岳父卻先一口應承了下來。王梅幫母親洗鍋刷碗去了,岳父見她娘倆走了,便遞給可勇一支煙,似有心事地說道:“我也老了,雖說做了一輩子的教師,卻在城裏認識不了幾個人,給你一點忙也幫不上。你現在好賴在市裏扎穩了腳,就得想法子將王梅也弄進城,給她找份工作。這樣經濟上也富裕些,生活也能好一些。王梅她一個年輕媳婦,長期這樣無所事事,坐在家裏也不是一回事。”可勇見岳父又說起王梅工作的事,便憂心重重地說:“我已托了好幾個人,可還沒有一個人答應,我回頭再想想辦法,找些門路,看能不能把王梅的工作解決了。總的來說,這不是件容易的事。你瞧我當時安置是多么困難呀?”王梅洗罷鍋碗見爸爸和可勇還坐在院子裏談話,便端了兩杯茶水出來。她母親則打開抽屜,取了三百元出來交與可勇道:“該花的錢就得花,現今這世道,哪有求人不花錢的?誰給你白跑這個腿?”可勇接過錢,數了數又交給王梅,然后喝了口茶水道:“現在咱也沒啥別的事,就一心一意把王梅這工作辦順了,也就算萬事大吉了。你兩人,還有我爸媽也都徹底歇心了。”岳父聽了,連連點頭道:“那是,那是。”一家人坐在院子裏拉了一會兒家常話,見夜色漸濃,可勇便站起來道:“爸媽,白天下了那陣猛雨,路上積了水,不好走,趁現在還能湊合著看得見,我倆就過去了。我明天還得早點上班去。”岳父聽了便不挽留,起身送他倆出門。
回到家裏,王梅把錢塞進自己那被柜裏,對可勇道:“你也別去費心買煙了,我也想好了,干脆把這三百元錢給志力算了,隨便他怎么花去,反正咱的事已經辦了,你說呢?”可勇一想,覺得女人說的也對,便道:“那我就不見他了,抽空去鎮上,你把錢給他算了。”王梅見他答應,正中下懷,合了自己想法,便笑了一下道:“這下可得把我這工作之事抓緊一點,別一天光知道喝酒,正經事兒不辦。”可勇聽了“嘿嘿嘿”一笑,指著王梅的肚子道:“就是不替你想,也該替他想一想了。”王梅打了一下他的手,嘴撅了他一下道:“去你的,沒我這肚子,哪能有他?”可勇順勢在她肚子上摸了一圈,然后轉身關了門道:“睡吧,我明天還得早起。”
可勇一覺醒來,見太陽掛的老高,便一下從床上跳了起來,邊穿衣服邊道:“壞了,今天又跟不上早上那簽到了,又要受那嚴所長批評了。”王梅被他吵醒了,揉了揉惺松的眼,嘴裏嘟噥道:“吵啥哩?有啥吵的,打擾了人家的好覺。”可勇洗罷臉,也顧不上吃早點,便匆匆騎車走了。
可勇出了一身汗,氣喘喘地進了所裏時,正趕上嚴所長和張德厚兩人吵架。細聽好像是說張德厚又占了他隔壁那套房。張德厚今天特別的兇,雙手插腰,指著嚴所長大罵。嚴所長歲數大了點,吵起架來便顯得氣力不足,看來不是張德厚的對手,便生氣地一摔手回了自個房。趙還生上樓左勸右勸,總算把張德厚的火氣壓了下去,不再大聲嚷嚷了,下樓推了車去了自己那飯店。可勇見除了還生勸架外,嚴所長那心腹官都成卻一直不見。等張德厚走了,還生回了自己屋,他便趕快過去問還生咋不見都成。還生豎了一個小指頭,低聲貼著他的耳朵道:“那是個小人,見兩人吵了起來,便偷偷地溜掉了。”可勇“噢”了一聲道:“我還當他真的不在,他這樣做就有些不夠意思了,嚴所長可是他的大恩人,哪能不兩肋插刀呢?”還生正說著,隔窗見都成回來了,便立刻打了個止住的手勢。然后交待可勇道:“中午去張德厚那兒喝酒,問個究景,安慰安慰人家。下班前我叫你!”可勇這才發現蓉生不在,便問道:“咋不見你媳婦呢?莫不是生下了吧?”還生當胸捶了他一拳,笑道:“生下了我還能在這兒悠閑?去她娘家了,醫生算了算預產期在下個月,不過現在就得註意著點,免得意外。生下后我一定請你吃酒。”
可勇在還生屋坐了一會兒便上了樓,路過婷婷房門前時被她叫住了。婷婷告訴可勇昨晚有他一位戰友來找,說是姓牛,他知道的。可勇一聽便知是牛豐慶,心裏當下嘀咕道:“他現在也不知安排到哪兒去了?估計過幾日還要來,到時便清楚了。可勇開了門在房子裏坐了一會,無事可做,一人憋得難受,卻聽見以行在婷婷房裏說話,便尋聲走了去。以行見他進來,忙站起來笑著讓煙讓座。可勇笑道:“怎么今天早早地下班了?”“廠裏沒啥事,正好我要和婷婷商量件事,就提前回來了。”以行給他點燃煙說:“你來了正好,你認為買彩電是十四英寸的好,還是二十一英寸的好?”“那還用問,當然是二十一英寸的好。”可勇順口說道。婷婷見可勇說的正合自己那想法,便一拍手道:“我說買臺大的,你總堅持要小的,其實還是一步到位好,看起來現在多花些錢,以后卻不后悔。可勇,你那時買了臺多大的?”可勇聽她問自己,“媽呀”一聲嘆氣道:“我連一英寸的都沒有,就一臺錄放機,二百來塊錢。與你比起來,那可寒磣了。”婷婷笑道:“此一時彼一時嘛。過段時間也買它一臺。”可勇見以行低頭不語,便碰了他一下道:“想啥哩?她要買多大的都行,你管她呢?反正咱光棍一人,要錢沒有要命就這一條。”婷婷見他又開玩笑,便白了他一眼道:“去你的,盡說些少鹽沒味的話。別在這兒瞎侃了。以行咱倆去商店看一看,看準了就買下。”說著要以行隨她走。以行不敢與她頂著上,只好起身跟了她。可勇見他倆有事要走,便很知趣,先一步出門下了樓。
可勇本想去都成家一趟,再談一談王梅去化工廠上班的事,卻見嚴所長在他家坐著,只好轉身拐去了還生家,取出那象棋,在大門下擺開陣勢與還生干了起來。
嚴所長臉色鐵青,在向都成說他與張德厚吵架的原委。都成給他沏上茶,點燃煙,勸道:“嚴所長,公家的事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犯不著認真。我那時按電表,還不是和馬路平生了氣?再說這張德厚也真他媽的橫,成天不上班,工資一分不少,真是得寸進尺了,不分好壞。換個所長,他能這樣?看人家不扣了他的工資。剛才也就碰的巧,我有事不在,要不,我非得收拾他不可。他再這樣待你,看我如何整治他,煞一煞他的威風。”嚴所長聽罷擺擺手道:“算了吧,我也做不了幾天所長了,他張德厚不是常青樹,也有老的時候,保不準到那時也有人這樣對他。”都成聽他這話,便覺得他確實老了,沒了銳氣,變得軟弱無能,再看他那一臉的無奈,不禁可憐起他來了。見他那杯子裏沒了茶水,便趕忙替他斟滿,笑道:“嚴所長,咱這所離撤銷也沒幾日了,說不定就在明天。你看賬上還有那么多錢,是不是花上點,給職工分些福利?”嚴所長嘆了一聲氣道:“我這做了幾年所長,啥也沒落下,倒得罪了些人,真虧哪!”都成聽了他這話,會意道:“有我在,哪能讓你這樣呢?你看家裏需要點啥?我想法子解決。”嚴所長當下沒作聲,待喝完茶便起身要走。臨出門低聲道:“晚上來我家一趟。”
可勇見嚴所長騎車子回家,垂頭喪氣的樣子,待他走遠了,便小聲道:“張所長今天氣勢那么兇,我倒覺得嚴所長有些可憐了。所裏這些人光顧躲了聽熱鬧,除了你再沒有一個人去勸架。”還生哼了一聲,笑道:“誰去呢?誰去惹那個麻煩?所裏這十幾個人,除去嚴所長與官都成,誰沒在張所長那飯店裏吃過飯?張所長也知道咱這些人吃了他的嘴軟,沒人去幫嚴所長,便來了勇氣。擱在以前,他才不敢呢?”可勇聽了,便不作聲,他吃張德厚早已不止一頓了,這下還慶幸自己來的遲,否則還確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還生見其他人都陸陸續續離開了,便與可勇收了棋攤,一道去了張德厚那店。張德厚他女人已知道了自己男人與嚴所長吵架的事,見他倆來了,便當面將張德厚數落了一番。張德厚笑著不理會她,只管招呼他倆坐下,先不管有菜沒菜,倒上啤酒便慢慢喝了起來。
還生和可勇一邊就著菜,一邊飲著酒,聽了張德厚的敘說后,才知道他倆吵架的原因:原來是他那隔壁,也就是劉芳蓮搬家了,張德厚就私下裏與她談好,待她騰下房子后便悄悄地搬了進來。嚴所長有一外甥在城裏開化妝品店,已求過他多次了,嚴所長也正想給他找一套,不料卻被張德厚占了先,便覺得理兒不順,要他退回那房。張德厚既然已經占了,那是當然不退的,兩人便為此大吵了起來。
他三個喝了一打酒時,張德厚還要去取,她女人過來擋住道:“我說還生、可勇兩位小兄弟,聽大姐一句話,今天就別喝了,喝多了面紅耳赤,暈頭暈腦的樣子,嚴所長見了便猜著你幾個又在一起幸災樂禍,能不生氣嗎?改日抽個星期天,我也陪你們喝。”還生聽她說的在理,加上這是在白喝人家,女人家能不心疼嗎?便也擋住張德厚堅決不讓上酒了,和可勇吃了一碗刀削面便離去。
可勇回來后,便上樓休息,腦子裏卻在一個勁地盤算,自己也得想法子弄一套房子,不然王梅進城后在哪兒住?看來在這個所裏不玩點硬的不行,要想等領導開了善心,恩賜自己一套,那恐怕就到下一輩子了。想著想著便意識模糊,呼嚕嚕睡去了。
還生喝罷酒卻死活睡不著,口干舌燥泡來茶水一個勁地喝個不停。這時蓉生弟弟慌裏慌張跑了進來,拉住他便走,嘴裏說道:“快,快,快,我姐這會兒肚子疼的厲害。”還生一聽,心便跳到了嗓子眼,也顧不上鎖門,飛一般朝岳母家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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