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我竟然輸了……”
姜秋月面色慘白，只覺得雙腿發軟，渾身無力，緊緊抓著法杖的左手也因為顫抖而緩緩松動。
當！
法杖從姜秋月手中脫離，猛的砸在地上，如同一擊重錘，將她的自信轟然砸碎！
在無比的絕望中，這個在一中排名第五的天之驕女，終究是低下了她那高傲的腦袋。
“我……認輸……”
姜秋月那略帶哭腔的聲音靜靜的在考場內回蕩，那些把姜秋月視為女神的男生在此刻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
“不……這不可能！姜女神怎么可能會輸給楊凡？她可是在剛開戰的時候就把楊凡最強的劍法之道給封印了??！”
“姜女神竟然敗了，被楊凡逼到投降，甚至差點哭了出來……這還是我印象中那個冰冷而高傲的女神嗎？我心態崩了呀！”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剛才發生了什么？姜女神不是一直都處在優勢嗎？怎么突然就認輸了？”
一中所在的區域，那幾個曾經敗在楊凡手中的學生此刻面色蒼白，難以接受眼前的一切。
“連姜秋月都敗了，豈不是說只有江塵能制得住這個楊凡？我一中學生往年但凡有個前五名來參加聯考，都是吊打一切的存在，今年到底是怎么了？”
“三中，一個常年墊底的中學，師資和生源沒有任何一個能與我一中相提并論，竟然培養出了楊凡這個怪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今年我一中丟人丟大了啊，連續四個學生敗在了楊凡手里，給他做了陪襯?！?
“甚至排名第五的姜秋月心態都被打崩了，估計要好一陣才能緩過神來，如果不是今年有排名第三的江塵出戰，搞不好今年的聯考第一都要落在三中手里了！”
一中校長此刻面色難看到了極點，今年一中的戰績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的差，被楊凡一人搶盡了風頭。
即便其他學校暫時沒有明目張膽的議論什么，但從他們那略顯古怪的眼神中，一中校長已經能感覺到他們對一中的嘲諷！
但是沒辦法，這個世界實力說話。
楊凡在擂臺上光明正大地擊敗了他們，一中校長就算再難以接受，也只能憋著！
努力平復了一下糟糕到極點的心情，一中校長轉過身來，看向身旁的江塵。
“江塵，這次我一中已經丟盡了臉面，說什么也沒用了。但只要你能穩穩拿下聯考第一，維持我樟城最強中學的榮耀，這次聯考的結果也還算勉強可以接受?！?
“若是連聯考第一都被楊凡奪走，那今天我一中必定要被釘在恥辱柱上，成為他的墊腳石，被他狠狠地踩在腳下！”
“這是我一中所有學生、老師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也是你舅舅最不想看到的結局！”
江塵聽出了一中校長的意思，自信滿滿地說：“放心吧校長，這次聯考第一從開始之前就已經確定，那個橫空出世的楊凡，也不過是偶爾泛起來的水花罷了，阻止不了這既定的事實。”
聽到江塵那毫無壓力的話語，一中校長點了點頭，壓抑的內心稍微輕快了一些。
其他一中學生輸了就輸了，頂多有些丟臉，但如果連江塵都輸了，讓楊凡坐上聯考第一的位置，那笑話可就鬧大了！“聯考決賽，楊凡對戰江塵，請兩位選手上臺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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