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卿仍舊瞪著眼，似乎不太能理解的樣子，沈鋮一下一下輕輕拍著他的肩背，“傻卿卿，以前的事，已經發生了，痕跡一直在，抹不去忘不掉……但是又有什么關系呢？重要的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已經有所改變，將來，還有更多的時間可以用來改變。”
“過去，不能代表永遠。”
沈鋮的聲音很溫和，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感，柳卿聽了不知為什么只覺得心緒翻涌情難自抑，習慣性沉默地枕在沈鋮胸口，柳卿的整個人莫名微微顫抖，沈鋮伸手按住他的背心，溫度一點點滲透，像是注入了什么力量過來，“卿卿只要，試著邁出那一步就好了，本王知道，現在的卿卿勇敢，堅強，已經不是剛開始那只灰蒙蒙的小鵪鶉了。”
柳卿完全是被牽著鼻子走，鼓鼓腮幫子眉宇糾結，從來就不是什么小鵪鶉，都是王爺瞎喊的……本來是腹誹，卻無意識說出了聲，惹來沈鋮的哼笑，柳卿面上發熱，懊惱羞澀地閉了嘴，沈鋮拍拍他的后背，“卿卿為什么說本王騙人？”
柳卿現在防備全無，閉了閉眼，有些艱難，卻是磕磕巴巴地說了，“有人喜歡用鞭子……在背后，抽得狠了見血了，很難好……怎么都疼，一直都很疼……”沈鋮胸前的衣服被柳卿滾熱的淚水浸濕，柳卿咬了咬唇，又接著道，“還有針……他們喜歡扎腰眼，那里最疼，特別疼，所以就更緊更好操……那么細的針眼，好幾天都一直在疼，無論做什么都疼……所以王爺騙人……王爺說不疼是騙人的……”
沈鋮暫時說不出什么話來，此刻他是結結實實地心疼了，柳卿說的這些，和他被他剛撿來時那一身的傷相比，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但沈鋮那時候還只是同情和可憐，時至今日卻連這一點都無法忍受。
他恨沒能再早一點遇到。
他要所有傷害柳卿的人付出代價。
……
直到柳卿自己漸漸止了哭，沈鋮眼底的陰霾都還沒退去，柳卿看得出來他情緒不對，主動抬頭親了親沈鋮，“王爺……”
沈鋮立刻斂了一身戾氣，視線聚焦看進柳卿眼底，小鵪鶉有些怯，避開視線盯著他的下巴，“柳兒現在有王爺，王爺心疼柳兒，柳兒知道。但是柳兒想讓王爺知道，柳兒也是心疼王爺的，所以王爺要好好養傷，不然柳兒心疼，柳兒會心疼……”顛來倒去，像是繞口令一般磕磕絆絆，卻是沈鋮聽過最動聽的情話。
柳卿羞澀坦誠的模樣有如那含苞待放的花朵，沈鋮見過他盛開的樣子，眉目含情，柔柔順順，軟糯可欺……這一瞬沈鋮喪失了自控的能力，如同鬼迷心竅，他不知道這股欲望起的是否合時宜，他卻從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般想要柳卿，想在彼此剖白中占有他，侵犯他，他烙下只屬于自己的印記。
兩人身體相貼，沈鋮的一舉一動柳卿都很清楚，他沒有被嚇到，反而是抬頭迎上沈鋮的視線，沈鋮呼吸微窒，張口喚了一聲卿卿，柳卿一手滑去胯間，將那個硬熱的事物輕輕握住，“王爺傷還沒好……”
沈鋮目光灼熱，理智明白這太亂來，感情卻讓他無法保持冷靜。柳卿軟糯又乖巧，趴在沈鋮身上，搗亂的小手一直在摩擦他的孽根，眼底的波光顫顫巍巍蕩開，柳卿湊過來在沈鋮唇角吻了一口，“王爺不要動，讓柳兒伺候您……”
不等沈鋮回答，柳卿就身子下滑，將那玩意從衣褲里解放出來，張開小嘴一點點納入，溫暖濕熱激得沈鋮呼吸微亂，抬手搭在柳卿的腦袋上，“卿卿……”
柳卿含著性器抬眼看他，吞了一半，殷紅的唇緊緊貼著莖身，還用舌頭來來回回刮舔頂端，沈鋮瞇眼，張了張口喉中干澀，聲音微啞，“卿卿換個姿勢……讓鋮哥哥也……幫你。”
柳卿聞言倉皇別開眼，含著沈鋮不曾動作，耳朵尖尖卻霎時通紅滾燙，沈鋮又央求般喚他好卿卿，柳卿連眼角都洇出緋紅，糾結片刻，終是吐出性器直起身子，當著沈鋮的面，羞羞澀澀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然后柳卿也不敢和沈鋮對視，一鼓作氣調轉方向，翻身趴去福王身上，將些微有些濕潤的小花暴露在沈鋮眼前……柳卿自欺欺人地閉上眼，再度張口含了嘴邊的硬熱。
老實說沈鋮沒指望柳卿會真的同意，他現在動不了，說到底基本任由擺布，柳卿若是不愿意，沈鋮也不可能溫柔強勢地硬來，但小鵪鶉就是乖巧到這種地步。此刻叉開雙腿在他腦袋兩邊跪著，看得出來羞恥得不行，小巧的肉花緊緊閉合著，卻淫蕩地暈出一抹殷紅……
沈鋮抬手扣了小鵪鶉的腰胯，把人往下拉了拉，柳卿嗚地一聲瞬間緊張，力度沒控制好用牙齒磕了他的命根子，沈鋮蹙眉擠眼，用鼻尖蹭了蹭花瓣，“壞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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