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含情脈脈對另一個男人說可愛，想想都不正常，也只有蘇啟念理解不了這其中的曖昧關系了。
502隔著空氣戳蘇啟念的腦袋，恨不得當即跳出來：“念念，註意表情管理！”你說你當著攻略對象的面擺出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是想鬧哪樣啊？！
蘇啟念被502的電流聲弄得渾身一抖，連帶臉色都變得不怎么好看，程驍見狀連忙扶住蘇啟念的雙肩，神色緊張地問：“怎么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事沒事……”蘇啟念回過神，暫且不跟502計較，片刻巧妙地躲開程驍的鉗制，“沒有不舒服，就是感覺有點虛，之前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有些低血糖，餓了就會這樣。”
兩手落空，程驍心裏什么滋味都有，但他更在意蘇啟念的身體，于是鄭重確認道：“真的只是因為低血糖嗎？”就蘇啟念剛才的反應來看，說是人格轉換導致的后遺癥也不無可能。
“真的！你別胡思亂想啊……”這個問題拉低了程驍霸總人設的智商，蘇啟念皺著眉心想。
程驍看似平淡地“嗯”了聲，為了以防萬一，有必要帶蘇啟念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包括心理方面。
這頓早餐吃得蘇啟念非常滿意，并且很快與白胡子爺爺熟悉起來。
原來白胡子爺爺是程家老宅的管家，在程驍還沒出生之前就已經在了，程驍父母去世后，白胡子爺爺毅然選擇留下來守著程家老宅以及照顧尚未成年的程驍。
蘇啟念拉著白胡子爺爺聊天：“爺爺，程家一直這么有錢的嗎？”據蘇啟念觀察，程家老宅的裝飾品大部分價值不菲，光玄關擺著的那兩個陶瓷花瓶，就是幾百年前的老古董。
白胡子爺爺一聽笑了：“我跟著老爺、也就是程驍父親的時候，程家可沒如今這個發展，除了這套祖上傳下來的宅子，并無其他產業。”
蘇啟念聞言差點翻白眼，單是擁有這個宅子就已經很有錢了好嗎！放到現在，少說也值幾個億啊！
“爺爺，你這話是認真的嗎？”說出來良心不會痛么？
白胡子爺爺推了推老花鏡，笑說：“難道少爺沒跟您提過嗎？其實程家世代是靠賣魚為生……”
“咳咳——”話音未落，邊看報紙邊喝咖啡的程驍被這番話嗆到了。
“少爺，您沒事吧？”白胡子爺爺起身給程驍遞過去一塊干凈的毛巾，不過程驍沒接，轉瞬若無其事。
“我沒事，你們繼續。”
白胡子爺爺明意，重新坐了回去，面目慈祥看著蘇啟念。
蘇啟念很是驚訝，發動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真的假的啊？程總是個賣魚的？看不出來啊，這個世界賣魚就能這么賺錢的嗎？”只聽說過暴發戶，沒見過靠賣魚發家致富的。
“當然不是。”白胡子爺爺笑吟吟，“光靠賣魚是不行的，或許在五六十年前可行，但想要抓住經濟的命脈那就要與時俱進，這是老爺年輕時候說過的話，我至今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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