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蘇啟念紅著老臉投降了，他靠在程驍肩上喘氣：“我不行了，程總威武……”手疼，嘴也疼。

程驍笑而不語，雙手移到蘇啟念腰部，然后很自然地捏了捏，手感十分美好。

蘇啟念有些不滿地推了推程驍，瞪大眼睛說：“程總親也親了，抱也抱了，怎么小動作還這么多？”

程驍突然喊了聲“念念”：“不是念念你自己說的嗎？我們之間除了doi什么都可以做，我那裏可還沒好呢。”

“……”

蘇啟念很是不解，為什么程驍喊他“念念”的時候，他會覺得很舒服，甚至還希望程驍能多喊幾聲，而502這么喊他，他往往會莫名陷入煩躁狀態。

可能是因為程驍長得帥，502沒這個命吧，蘇啟念暗想。

“你很過分……”蘇啟念一臉委屈垂著腦袋，聲音越來越小，“你真的很過分，程驍。”不僅過分，還犯規，仗著長得帥蠱惑人心！

程驍被蘇啟念這副小可憐模樣刺得心臟一疼，趕緊把人摟在懷裏一頓好哄：“對不起念念，是我錯了，是我過分。”

這樣發作一通，其實蘇啟念內心是慌張的。

他不知道程驍會包容他到哪一步，畢竟兩人剛認識不久，而且從502提供的情報來看，程驍認識原主，但也僅限于認識，關系好不好不敢定論，萬一觸了老虎尾巴，那他可就慘了。

可現在看來……

兩人關系似乎還不錯？

于是蘇啟念頓時沒了忌憚，努力擠出兩滴生理眼淚，小聲說：“程驍，我手疼，嘴也疼……”

蘇啟念是他的克星。

看著兩眼淚光的蘇啟念，程驍的心更疼了，他抬手托起蘇啟念的下巴，就看到對方的嘴唇確實破了皮，正往外滲出絲絲血跡，至于怎么破的，程驍心知肚明。

蘇啟念的皮膚很白，體毛也不多，身上有一點痕跡就會變得非常明顯，這樣的蘇啟念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看到，程驍心想。

片刻，程驍用指腹輕輕擦拭過沾有血跡的地方，而蘇啟念就這樣一動不動看著他，乖得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貓。

可能是碰疼了，蘇啟念突然皺了皺眉：“你輕點……”

程驍聞言停下手裏的動作，繼而低頭在蘇啟念嘴邊吹了吹氣，一邊說：“嗯，吹吹就不疼了。”

蘇啟念覺得好笑，彎起嘴角問：“你是小孩子嗎？還吹吹就不疼了。”不過……好像還真不怎么疼了。

程驍摸摸蘇啟念耳側的碎發，一臉深情：“以前有個笨蛋是這樣和我說的，還疼嗎？”

蘇啟念“嘖”了聲：“要不你試試？看看疼不疼。”到底是哪個笨蛋才會說這樣的話？顯然沒有半點科學依據，吹吹就能好的話，那還要醫院做什么？

然而程驍不說話了，但蘇啟念還想確認一件事情，他說：“程總，問你個問題。”

程驍一副“你說”的態度。

蘇啟念問：“現在，我們之間應該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