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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卿，你喜歡什么樣的男子？”
“？”小團子神色復雜地看著他，“你這樣問一個小孩子，合適嗎？”
上官雁輕笑了一下。
“以后等我當了將軍，我娶你好不好？”見他一臉的正色，小團子的笑意肉眼可見的凝固了一下，爾后皺起小臉，食指彎曲，敲了一下他的頭。
“想屁吃呢！上官雁！成親要娶自己喜歡的人！你懂什么是愛嗎！小屁孩！”
上官雁斂唇一笑，“知道，我走了。”
他剛坐上了馬車，帷幕就被微微掀開一角，探進一個毛茸茸的腦袋，發絲沾了些許水珠，一臉正色地看著他。
小團子奶聲奶氣地嚴肅道：“上官雁，沉湎于過去于何人都無用，斯人已去，放眼長看，未來可期。”
從懷里摸索出一個錦盒，塞了進他手里，轉身躍下馬車，“回去好好休息啦！”
馬車隱沒在朦朧細雨里，他掀開帷幕，身后那抹小點的鵝黃在朦朧中隱隱能見。
錦盒里是一只紅羽雁的瓷像，打開旁邊一張卷起的紙條，清雋的字體躍入眼底，“鴻雁應當展翅而飛?！?
他輕笑了一聲，“人小鬼大。”
漸漸醒來，窗外已是曙河低，白霧凝暮山，長街上霽霧未散，天青嵐山霧濃。
一陣整齊的步伐伴隨著鎧甲的錚摐聲在元府外響起，元卿卿自是起了身，推開窗欞，往外探了探身，看了看窗外一片銀甲，微微蹙眉。
披上外衣跑向大廳，只見元文宗和元徵已然一身鐵甲銀盔，寒光凜凜。
“爹，哥。”
只見她披散著發跑了出來，撲進元文宗冰冷的鎧甲懷里，悶聲道：“爹。”
元文宗手扶著刀柄，見她跑來，張開了手，輕輕抱在懷里，心下亦是萬般的不舍，“卿卿今日也要去上靖了啊。”
元卿卿鼻頭一酸，“是啊，爹爹可滿意那人？”
元文宗的眉宇一展，輕笑，“這小子，不錯。先前還以為他是那些跅弛不羈的臭小子，敢肖想我元文宗的女兒......后來查過，接觸了些，看他對你上心的模樣，爹，放心了?！?
元文宗頓了須臾，“你還記得當年邊陽那個--”
“替我擋下一刀的那個少年?！痹淝涮ь^一笑。
元文宗詫異了一下，“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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