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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寒知道她在看他,卻裝作不知道,該吃吃,該喝喝。
內(nèi)心有顆叫“虛榮”的種子,開始生根發(fā)芽。
蕭逸悄悄拿出手機,拍下這一幕,發(fā)送給顧老爺子。
他的小動作,打破了畫面的和諧,顧司寒梁希一起看著他:“你在干什么?”
“這桌飯菜太可口,我拍照向我媽炫耀下。”蕭逸臉上紅氣不喘的撒謊。
明明穿著改良式的對襟唐裝,安靜時看著雅致,一開口就破功了。
他肯定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蕭逸把手機揣回口袋,顧左言他:“梨花開得真好,改天我要帶我媽來玩玩。”
“梨花莊園是我媽最早的生意,我小時候經(jīng)常來這兒玩。”梁希的目光變得悠遠(yuǎn)起來。
憶起童年,她臉上泛著溫柔的笑意。
八歲以前時光,大概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歲月吧?
那個時候,她還沒有生病,是無憂無慮的梁家小公主。
“你小時候?qū)W過鋼琴吧?現(xiàn)在還彈嗎?”蕭逸問。
梁希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十指顫了顫。
她的手,早已不適合彈鋼琴。
很快,她就痞痞的說:“我覺得,當(dāng)鋼琴家,不如當(dāng)痞子好玩。”
“咳咳……”顧司寒正在喝酒,被嗆得措不及防。
這話要讓鋼琴老師聽到,得氣到吐血!
什么破三觀,鋼琴家不如痞子?
“那也要看是什么樣的痞子。”蕭逸趁機收起手機,“是有錢有顏有才的痞子?還是饑不裹腹的痞子?差別很大滴!”
“的確,像我這要的痞子不多。”梁希頷首。
痞子這個詞在她看來,仿佛夸獎。
顧司寒咳了半天,才穩(wěn)住呼吸節(jié)奏。
他無語的看著梁希:“你好像,挺享受。”
“那是!我是痞子我驕傲!”
顧司寒:………
蕭逸:………
會這樣說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是個真痞子?
這是她的保護色。
既然她堅持,他們就不說破了。
“我家的梨子酒好喝嗎?”梁希問。
“不錯。”顧司寒點點頭。
他很少喝酒,尤其是這種偏甜的果酒。但這里的梨子酒,讓他想多喝幾杯。
“等下我們帶些回家,慢慢喝。”
梁希好酒,可這話在顧司寒聽來,卻有了別的意思:她想和他慢慢喝酒?
蕭逸眼前一亮,覺得有戲,故意擠兌他們:“小梁董,我也想要帶點酒回去慢慢喝……”
“前臺花錢買,要多少有多少。”梁希說。
蕭逸左手捂胸:“我中了一箭……”
“多扎一扎,就習(xí)慣了。”梁希莞爾。
蕭逸很活潑,和顧司寒的性是南北兩極的差別,可他們居然能玩到一起?
從前的顧司寒,是什么樣的呢?
“等等,我的合同,你們搞定了沒?”梁希突然想到正事。
顧司寒生氣的瞪著梁希,眼角的黑痣在輕輕抽搐:“你還在稀罕那一個億?”
“我不稀罕,但是股東們稀罕……”
“我給你三個億的合同!”顧司寒用力握緊酒杯,白皙的手背上,浮起青筋。
梁希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顧司寒。
他想繼續(xù)和她牽扯?
“不會耽誤離婚,你不必有后顧之憂。”顧司寒悶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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