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黑衣人押著，腳上有傷，還被捅了好幾刀的顧承安支撐不住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但是，臉上痛苦一瞬，但是，眼睛卻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顧枝棲。
“滴答，滴答”
少女手中的刀滴著血。
少女眸色涼寒刺骨，周身散發著涼薄又渺遠的氣息。
明明，剛剛才收割了十幾條人命，身上卻沒有一絲戾氣，除了透徹骨髓的涼寒，便是縹緲到如何都抓不住的空靈氣息。
“當——”
少女將手中的刀往旁邊隨手一扔，周身的涼薄渺遠氣息褪盡，變得倦懶又散漫，半瞇著美眸，懶洋洋地開口：“唐姨，以后打架這種事找我。”
唐蕓看著眼前的少女，神情十分復雜，“小棲，你……”
“藥。”顧枝棲忽然遞了給裝著藥的透明塑料袋給唐蕓。
唐蕓這才發現，少女左手上還提著好些東西。
唐蕓默了。
許久，才有些木木地抬手接過了少女遞過來的藥。
“記得轉賬，89元。”顧枝棲說著，還低聲嘟噥了一句，“還挺貴的。”
唐蕓“……”
顧枝棲說完，又從兜里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顧小棲？”
“有件事想麻煩你。”顧枝棲將手機貼在耳邊，微微垂著眸，開口了。
“什么事，你盡管說！”唐亦琛語氣激動又期待。
“就，忽然冒出來一堆人要殺我姨，被我反殺了幾個，還有幾個也快斷氣了，你來幫處理下唄。”顧枝棲懶懶散散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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