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一怔，“我要復習啊，明天老師還要給我上課呢……”
首長大人淡定而不容置喙的口吻道：“周日再上，只回去住一晚，快高考了，老首長想同你聊聊。”
棉棉嚇得把筷子摔掉了。
喵了個咪。
他不說還好，老首長……她心已經慌了，對于明天預感不妙。
……
戰慕謙牽著他的小妻子回到老宅的時間是下午三點。
午茶時間，戰祁佑的母親忙招呼著兩人坐下用水果茶點。
姜黎和戰祁佑都在家，老首長難得有雅致，正由兩個晚輩輪流陪他下棋。
老首長問起姜黎是否有心儀的大學，姜黎恬靜恭順地道：“爺爺，我自然是要和祁佑考同一間學校的，祁佑心儀于晉大的法學院，我也對法學很有興趣。”
老首長微微頷首：“不錯。”
戰祁佑的母親笑得很是滿意：“爸爸，您看，祁佑和小黎這兩個孩子感情真好。”
老首長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次子身上：“戰慕謙，你家這孩子……準備考哪一所？”
戰慕謙似笑非笑，淡淡地睨著棉棉的小臉，“你自己說。”
棉棉手心都在冒汗。
當著這么多長輩的面，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底細。
她總不能吹牛扯謊。
“我……能考上哪所就上哪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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