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開槍就直說。”
棉棉激動地扭著身子試圖避開他的親吻。
可戰慕謙順勢傾下身,將她兩只胳膊攥在一起,反扣在身后。
棉棉每每掙扎,就像是挺著胸脯在他身前磨蹭……
樣子曖昧到不忍直視。
她又羞又氣,只能被迫放棄抗爭。
……
男人微涼的唇從她的通紅的鼻尖滑落在她的唇上。
他輾轉著,耐著性子親吻她。
棉棉焦躁的情緒好似莫名得到了安撫,但是心里的委屈一點也沒有減少。
最后他伸長胳膊將她打橫抱起,徑直往盥洗室的方向走去。
盡管棉棉非常抵觸,可還是被他抱著擱在了流理臺上。
男人的大手捏住她白嫩的腳丫,直接將她的雙腳壓在了溫熱的水流下方。
棉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是因為她剛才赤著腳來不及穿鞋就往外跑……
腳下肯定沾了許多灰塵,他怕弄臟臥室昂貴的地毯,所以才親自抱著她來洗腳?
戰慕謙手勁始終地捏著她的雙腳,用溫熱的水流沖洗著,甚至還親手打了泡沫,復又沖洗干凈,用毛巾擦干,最后才抱著她離開盥洗室。
棉棉被他擱在床上,下意識地躲避他往床頭縮了縮。
戰慕謙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剛才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舍不得殺了我,那就只能和我好好過了,先睡覺,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說。”
棉棉自然不滿,不假思索便回嘴道,“我只是不想殺人,不代表我不想和你離婚!”
戰慕謙面色清冷,扯了扯唇角,“我說過了,戰慕謙的字典里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棉棉氣得想撓他,“你******就是個無賴!有種你殺了我,殺了我你不就喪偶了嗎?!”
他面不改色,笑得溫文儒雅,說出的話還真像個合格的無賴,“姜小姐可是我千方百計娶過門,是我的心頭至寶,我永遠都不會用槍口對著你,所以……安心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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