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還在下雨。”阿海悄聲說，“下雨過后，會有很多魚到岸上來。老喜那天還告訴我，就在電影院那邊的海灘，下過雨后，有鯨魚來過。”
“我也想去海底。”阿海像是在描述一個夢境，“和鯨魚換一換。”人在最深的海底行走，所有的魚類都在天空飛翔。
“那要和漂亮的魚換。”莊澤說，“不要和水滴魚換。它們太丑了。”
阿海見過水滴魚的視頻，是前兩天和莊澤一同看記錄片時見到的。他聽了噗嗤一笑，說：“生活在海底的話，反正別人都看不見，就不用在意自己長得什么樣子啦。”
臺風過境的夜晚，房間內一片安靜。
“我想拉著你的手睡覺。”莊澤也降低了音調，好在臉紅是看不出來的，“好不好？”
純情少年啊。
阿海未做猶豫，握住莊澤的手，說：“莊澤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做噩夢了。”
“好像是吧，我記不清了。”就說，跟著夏晉白看到的那一幕，完全是他擺脫不掉的陰影，“昨天晚上我吵醒你了？”
阿海微微搖頭：“沒有，是我自己醒的。我也夢見不好的東西了。”
“什么東西？”
“晚安。”阿海說。
莊澤：……
他發現，自己的心上人轉移話題的能力特別差勁，每次都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表述出‘我不想理你再見’這個意思。
“晚安。”他握住阿海的手。
莊澤被阿海叫醒時，是凌晨兩點鐘。
屋內漆黑一片，隱約能聽見窗外的風聲。
莊澤坐起身，看見阿海和孫旺財已經收拾妥當，等待指令，整裝待發——莊澤對于‘孫旺財是百搭狗’這一情形還是比較訝異的，總之孫旺財是從未拒絕過別人。
“他們要去玩拋尸。”孫旺財穿著雨衣，目無波瀾。
莊澤驚悚道：“已經死了？”
“還沒死。”實際上還是那個作死玩意兒提出的，與其在這裏被撕票，他更想死在海裏——‘你們不覺得這個天氣去玩拋尸更有意思么？’
原話是這樣的。
一群磕了藥的酒鬼一拍即合，決定去拋尸。
莊澤：……
這么看來，人質也很任性嘛。
“那個人其實也吸毒了吧？”莊澤汗顏，他實在無法理解。那人要么就是喝酒時就吃了興奮勁什么的，不然怎么能這么瘋癲，簡直像再搞自殺式行為藝術一樣。
“你說，要不要去幫忙。”孫旺財這么說的。
“還是去看看吧…”
再賤，也是人命一條啊。
“那我們走吧。”阿海也穿著長袖衫，學聰明了點，知道厚衣服能遮風擋雨。
說罷，一人一狗就要往外走。孫旺財雖然面無表情，但甩著的尾巴生動形象的表述了‘興致勃勃’這四個字。
莊澤本想說不讓阿海去，不過看人家那么憧憬，只得默默在背包裏塞了把小匕首。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書友正在讀： 斗氣：開局簽到混沌圣焱 不周記 [西幻乙女]被退婚的貴族小姐暴富了 逆流1982 鎮國長公主 九劫散仙重生都市 黑暗武俠登陸器 陰婚不散云清墨逸 非人界前臺接待處 王者榮耀:最強抽獎系統 是小公主呀 黑月光洗白后全員火葬場了[穿書] 一夕流連相思夢 扇動江湖 末世爭雄 每次進球只為你[重生] 我可能真的要無敵了 誰說我是軍工廠？我告你誹謗！ 艷客劫 從斗破簽到之開局十連抽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農民工玩網游2 快穿系統：男主別著急！ 火影之宇智波斑背后的男人 逆藤 李苒 豪門重生之盛妻凌人 我的時空倒爺生涯 從法證先鋒開始 柯南之幕后大反派 主角獵殺者 混在非洲當歐皇 精靈之我真不是火箭隊臥底 貼身保姆 總裁要夠了沒 某美漫的醫生 簽到在亮劍開始 探墓筆記云峰 盜墓：開局卡卡西，小哥驚了 透視小醫仙 忠犬boss慢點寵 定居唐朝 《寵妻江湖路》 超級空間水晶 強龍奶爸 陸沉周若雪婉兒 荒野直播之獨闖天涯 偏執翟總的重生小嬌妻 極晝 流水的崽崽鐵打的爹 衡昭王傳（異世重生） 學霸今天撩到小奶包了嗎 椒房寵妃 這么可愛的崽崽不可能是反派[穿書] 將軍收手吧，大明已經無敵了張昊 妖女血蓮 折枝記 老村醫給村花排毒h 我真的不是邪神 和大佬聯姻后 再見，再遇見 傾城嫡妃 回到八零種辣椒[穿書] 豪門華屋與旗袍美人 謹如君愿 老羅柳顏 你最溫柔+番外 【綜英美】死亡美學（NPH） 騙身（np） 勾引閨蜜身邊的男人后 引火（1V2，H） 婉若昭華 至尊卡師系統 宿主不嬌不軟，卻把偏執男神撩瘋 我靠吃瓜在年代文暴富 冷少霸愛：億萬老公寵翻天 最愛的 冰雪訴衷情[花滑] 尋風月 爭天下從吃軟飯開始 嬌瀅 彼岸花之歸宿 肥妃在上，爺在下！ 替嫁后我笑得想死 爆笑艦炮手 給暴君當藥引 查無蔗糖 爭寵 他成了女主朱砂痣[快穿] 姓蕭的女孩名字古典雅 太玄焚天 當顧惜朝穿越成傅紅雪 狂女重生 紈绔七皇妃 我和校花互換身份 四合院從食堂大廚開始 [HP雙子]你們兩個都是壞人 虛擬主播經紀人 擁有不死技的我能無限讀檔 [銀魂x火影]全員銀魂化 詭秘禁忌 心間刺 找個大款嫁了吧 文藝巨星奶爸 狄仁杰之風云武周 穿越仙俠之長生不死 無名渡口 故人何再來 天才神醫 刺耳[校園] 我被殺就變強 彪悍的人生 地獄客服上線 帶刀控衛 重生之女強修仙傳 穿越三國之重生為蛇 重生之影后傳奇 郁金香的禮物 獨步萬古 人面獸心（養父女） 槍覺 妖嬈寵妃誘君心 婚謀已久情迷厲先生 漫威之亂入輪盤 每天都怕暴露身份 龍騎的天空 她來自地獄林晚青顧霆琛 我在現實世界給武技加點 任是無情也動人[快穿] 合格的一家之主 當抑郁癥患者進入恐怖游戲 蕭容衍白卿言 玄幻：說書說哭圣女，開局荒天帝 大雪滿風刀 重生官場：從京都下基層權利巔峰 發癲后全娛樂圈對我避如蛇蝎 大道本源 每天都有人想救贖我 欲晚黃河邊（年下糙漢） 處子 婚前婚后 易燃易爆 陸瑤 寒門狀元農家妻 甘于沈淪[廢土] 我小鮮肉，娛樂圈老阿姨真香啊 離婚后攤牌了高冷總裁跪求復合 萬倍返還：我的弟子全是大帝之資！ 唯物稻士趙玉真 萬人迷嬌氣包穿成反派后[快穿] 夫君祭天，法力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