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生命,不妨大膽一點,反正你早晚都會失去它。”
肖瀟看著書店的名言錄墻上的一排排至理名言,找了幾本書,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窗外的天空,晴空萬裏,陽光照在軟綿綿的云朵上,使得它變得皎潔,蓬松,有溫度。
服務生端來一杯卡布奇諾,軟軟糯糯的咖啡泡盈在杯口,喝了一口,咖啡的香味在齒間縈繞,她添了添嘴唇上的咖啡,盡是香甜。
她以前其實只喜歡黑咖啡,喜歡那種原始的苦澀,但是她現在覺得自己變了,她應該嘗試新的體驗。
一本書看到結尾,
“滿眼都是你的人,才配的上你全部的愛。”
她想了想那個滿眼都是自己的人,心中激起一片漣漪。
從書店出來,天已經漸漸暗淡,口中傳來一陣疼痛,感覺是左邊的一顆盡頭牙。
而距離上一次右邊的智齒發炎,已經過去整整三年,她馬上就28歲了。
煙雨蒙蒙的午后。
紀凌晨趟在歐陽子墨辦公室的沙發上,想著上一次他愛的人也曾這樣趟在這裏。
思念一個人到極致的時候,她會感覺到嗎?
一定也會的,他有種預感。
他的這種預感還真的靈驗了,就在此時此刻,在貴州省一個茂密的山林裏,掛在一顆樹上的肖瀟,正在想念他,精疲力勁的想他。
她想去體會獨立的自我和綻放的自由,在她縱身從4000米高空跳下的那一刻,
她在心裏對他說,“如果我離開你去做自己,而沒有擁有幸福,那豈不是很不劃算?”
手機鈴聲驚擾了紀凌晨的思念,是許雅。
一陣哭泣并顫抖的聲音,“紀凌晨,快看新聞,是她。。。她。。。啊~~”
還未等抖動的手點開‘今日頭條’,信息已經自主推送來了。
“貴州果雨瀑布風景區內,一名年約28歲女性跳傘愛好者因受天氣影響,與基地失聯,生死未卜,目前相關部門已展開部署營救計劃...”
若不是許雅的電話,他完全不會把這條新聞與她聯系到一起。
胸膛裏的心劇烈跳動,關掉新聞,正要給張垚打電話,屏幕上就亮起了張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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